祁月舟很快放弃了这个想法,对着阿姨嘱咐道:“麻烦您照顾好景悦,我今晚上可能不在家里吃了。”
阿姨讶然,但是没多说什么:
“外面天都黑了,开车小心点呀。”
“好。”
景悦下楼,看着祁月舟在穿外套,上前询问道:“去哪里?”
祁月舟上前摸他头:
“有个聚会,可能很晚回来,在家乖乖的。”
景悦下意识想问他可不可以跟着,话在嘴边跌宕,眼睛黯淡下去。
他这样一个人,怎么可以站在祁月舟身边呢?
于是景悦后退几步:“祁先生再见。”
景悦说的很干脆,祁月舟有些不满,微微弯腰,捏上他的脸:“还有呢?”
景悦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脸都憋红了才憋出来一句:
“早点回来。”
指腹上烫的温度让祁月舟眸色暗下来,他喉结滚动两下,按下心中想要亲吻景悦的欲望,说:
“会早回来的,放心。”
谭家那房子是上世纪的老房子所以地方偏僻,开车过去怎么也得一个多小时。
等他到的时候,宴会早就开始了。
祁月舟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祁父面带微笑,亲昵地揽住祁月舟的肩膀,拍了两下,向大众昭示着祁月舟的身份,然后说:
“你出国那几年,你谭伯伯嘴上老挂念着你,去,给你谭伯伯敬杯酒。”
祁月舟走到一位不怒自威的男人身边,谭昱恒的父亲虽然说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但并没有几根白头,脊背挺直,整个人显得十分精神。
一点也不像谭昱恒那样淫靡懒惰。
见他过来,谭父颔,赞许道:
“月舟,几年不见,长得是越来越帅气了。”
看着祁月舟一表人才,彬彬有礼的样子,想到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眸色阴沉一瞬。
环顾四周没看到谭昱恒,祁月舟见谭父面色不虞,似乎想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
最近能让他不开心的,应该就是谭昱恒那混账东西了吧?
于是祁月舟哪壶不开提哪壶道:
“怎么没见昱恒?”
一听祁月舟提他,谭父冷哼,觉得丢人,压低声音,咬牙切齿:
“他?带着个不入流的东西进家门,把我的脸都快丢光了。”
祁月舟觉得有点怪,谭父是个好脾气的人,不然也不会纵的谭昱恒无法无天,能从他嘴里听见不入流这种的评价,好像只有……
那种出卖身体的小鸭子。
谭昱恒带鸭子来这种地方?
祁月舟有点不敢信,谭父忽然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