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松清点头,冲她挥手:“答得还算可以,不罚你了,走吧。”
女修松了口气,连忙跑出去。
屋中又只剩下姜松清和花辞树。
花辞树提出自己疑问:“那天我们被围剿,明明死伤惨重,你为何说我未杀一人?”
姜松清解释:
“他们伤的是重,可是没有一个人因此而亡,几日前香雪海传书过来,让我派些人马过去,好好给那些修士医治呢。”
“刚刚那女修的话你也听到了,你若心中别扭,就当我是你的……监管人,是我在好好看护着你,不让你出去为非作歹。”
“叮,黑化值–1o,离成功越来越近了,宿主请继续加油。”
姜松清看他的时候,眸光温润如水,还带着点自己都浑然不觉的含情脉脉。
花辞树对上他的眼睛,脸又红了,他肤色极白,脸红起来格外明显。
姜松清察觉到他在害羞什么,唇角漾起笑意,缓缓向他凑近:
“我都是你的监管人了,可不可以不要再叫姜宗主这么生疏地称呼了?”
他步步紧逼,把花辞树逼到墙角边,让他退无可退。
姜松清盯着他张张合合的嘴,那股莫名其妙的冲动再次涌上心头。
“所以我该叫你什么?”
花辞树问他,见他愣,伸手推了一下他,想把他推的离自己远些。
姜松清被推的回神,他下意识握住花辞树的手,这次不单单是握住,他直接张开手掌和他十指相扣。
花辞树看着他们相握的手眨了眨眼睛,脸更红了,他想挣脱时,姜松清嗓音沙哑:
“叫我名字。”
花辞树眼神闪烁,不敢看姜松清,声音很小:“姜松清。”
姜松清装没听清,握着他的手轻轻晃了一下:“嗯?”
花辞树喉结微动,又叫一遍:“姜松清。”
他脸上热辣辣的,明明只是喊个名字,怎么弄得这么……这么暧昧?
暧昧,这两个字出现在花辞树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姜松清也意识到他们之间氛围不太对劲,但是花辞树的手好软好可爱,他可以完全包住,根本舍不得放开,甚至想更近一步……
他鬼使神差低下头,往一直渴望的地方凑去。
“宗主,姜憬已经被我送上……”
姜垂光看着靠在墙角里凑的极近的两个人,自家宗主把人压在墙上,仿佛欲行不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