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什么时候被他拿去的。
还有,他和她有什么帐要算?
季南方郁卒。
男人又说了句,“还有,我叫叶繁声。”
叶繁声?这名字好熟悉呀。
还没等季南方细问,男人已经睡着了。即使季南方站得稍远,依然可以听到他细微的呼x1声。
还真的不客气把这当自己家了,浅显地说就是真特么不要脸。
季南方撇着嘴,把桌上的狼藉收拾g净。
屋外依旧电闪雷鸣,大雨滂沱,就像季南方此时的心情一样,时不时轰隆一声,她整个脑袋都是懵懵的。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季南方已经累得筋疲力尽。
无赖霸占了她的床,她就只好坐在地上看着睡着的男人,她恨不得一脚蹬si他。
真是越想越委屈,这都叫什么事啊?自己好不容易才从家里搬出来,刚当了几天自由的小鸟,结果嗖的一下就被弹弓击中一头栽到泥土里。
想着想着眼泪情不自禁流了下来,季南方胡乱抹了把眼泪,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也是心大,这事要放到平常人身上那不得扒着窗子嚎个半夜,还有心情睡觉?
清晨,温凉的yan光铺洒在季南方睡得香甜的脸上,映得她的脸庞柔和明亮。
长时间维持一个睡姿,身t很容易麻木僵疼。季南方眉眼微皱,这才悠悠转醒。
季南方撑着身t坐起来,被子也跟着落到腿上,季南方疑惑,她记得昨晚自己好像没盖被啊。
她迷糊着看看刚露出地平面不久的太yan,脑袋有一瞬的空白。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昨晚可能做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梦,那个梦太吓人,以至于她都不记得梦是什么了。
然而当她发现手背在后面不能动时,季南方听见了梦破碎的声音,哗哗地。
而那个罪魁祸首正从卫生间出来,显然是刚洗过澡,头发没来得及擦还滴着水,他光0着上半身,下身围着一个不知道他从哪翻出来的季南方已经好久没洗过的宽长毛巾,因着时间的缘故,毛巾泛着淡淡的hse一丝霉味。但围在这人身上竟有种说不出的诱惑,蛊惑人心。
叶繁声皱眉看着身上唯一可以蔽t的东西,还是忍了下来。他可不想再穿那身将近一个星期没洗的衣服了。
洗净一身疲惫与wuhui的叶繁声看起来格外清爽,他整个人都跟着明朗起来。虽然一直到昨晚之前他都处在绝望的边缘。
现在,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就有可能改变。
叶繁声见正盯着自己呆呆发愣不知道想些什么的季南方,嘴角g起一抹坏笑,他用毛巾擦了擦头发,拐进厨房拿了把水果刀。
季南方看着他手里泛着银光的水果刀,脑子瞬间清醒,心里一阵打颤,她怕的吞了个口水,“你,你想g什么。”
季南方此时很想跑,可是她现在手脚发麻,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跑了。
叶繁声在她对面的床上坐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季南方,冷笑,“这么快就醒了,我以为你要睡到太yan下山呢。”
“……”
ch11u00的嘲笑,她知道。太yan才刚刚出来好不好?虽说按照平时这个时间她基本还在和周公谈梦呢。
季南方狠狠瞪着面前的男人,但由于高度的原因,季南方总觉得她眼神里的杀气表达的不是很充分。甚至还有越来越弱的意思。
叶繁声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讽刺道,“要是我想g什么,你能阻止得了?昨晚就跟你说了我对你不感兴趣,对你家也不感兴趣,别自作多情。”
他随意地把玩着手里的水果刀。
“……”
水果刀左右摇摆着,摆的季南方心里一上一下的,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失手把水果刀丢下来钉在自己的腿上,那样她的美腿就废了。
想想都不能忍。
既然他对自己不感兴趣,难不成是想要她的命。
“天哪,我俩到底是有多大的愁啊,非要我一命相报?”
季南方悲催地想着。
y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季南方一改剑拔弩张的表情,转而眼睛含泪苦兮兮地哀求道,“这位大哥,我……”
“哎,别喊我大哥,我不一定b你大,还有……”
叶繁声停顿了一下,上下打量季南方,冷笑,“我看你也有二十七八了吧。”
“……”
二十七八???你全家都二十七八,姐二十四生日还没过呢。
她忍。
“好的,这位……英俊又帅气的先生呸,你看我们俩应该没有什么血海深仇吧,你看我一个手无缚j之力的小nv子,你杀我也没什么意思啊,我保证,”
季南方想举手发誓,但手被绑了,举不出来,她重新振作,“我保证,你从我家里出去以后,我绝对不会报警的,真的真的。”
叶繁声被她的话都笑,“放心,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恶,以杀人为乐趣。”
季南方翻白眼,那你现在拿着个晃人眼的刀子是要g嘛,打自己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