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不理这穿冲锋衣的女人,长得跟块地瓜似的,还穿狼瓜,打扮得花枝招展,跟徐嘉儿她们一比,就跟那吃三聚氰胺地沟油长大的一样,还又矮成了一颗冬瓜,还偏要问这问那的。
“我这兄弟看病,你插什么嘴,没事一边凉快去。”
徐子东白她眼说。
那女的就不痛快了:“怎么了?他做他的,我不能看我的?我问问都不行?嘴巴长在我身上,我爱问就问。”
“是喽,你爱问就问,你爱做啥就做啥,反正都是用嘴巴。”
徐子东做了个不厚道的手势,那女的脸一烫,啐了口又舍不得走开,看张玄终于不乱摸了,就直勾勾的看着他。
“齐媛,你去帮我拿碗水,要井水。”
这边寨子都是自己打井,虽然有了自来水,还多半都喝井水的多,能省一个钱是一个。
齐媛啊了声,就跑去问老板要水。
“停车场旁边有口自压井,你去打吧。”
老板也站在这边,他也不想这旅馆里死人,这要传出去还有人来住吗?只能祈求张玄能将这男的给救回来。
“王蔓,我这有颗药丸,等齐媛把水拿来了,你把它用针给刺破了,化进去。”
张玄在怀里摸出颗黑色的药丸递给她,她就在随身包里找出一根小别针。
“能化得了吗?这化药丸不要热水吗?你这药丸摸着又硬,它能化进得去?”
“摸着硬,遇水就化了。”
张玄让徐子东帮他把那男的给侧着放平,手掌就贴在他胸口上,不停的往下停。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徐嘉儿忍不住问道。
“保持他的心脉畅通,”
张玄另只手不时的敲打着贴住胸口的手,“这样能先吊住他的命,等水拿过来,喂他吃下药,再让他躺一个小时大概就好了。”
“你不是只会妇科病吗?”
徐嘉儿装傻说。
我靠,那都是你说的好吧,我帮蒋群芳治那病,也是为公司着想。
徐嘉儿抿着嘴笑了下,就背过身去了。
齐媛将水拿来,王蔓就按张玄说的用别针将药丸一刺,就见一堆黑水化里了水中,再过得一会儿,这水就全部变成了黑色。
“啊,这能喝吗?”
齐媛惊道,她又瞧了那男的一眼,就将碗一放跑开了。
还真害羞啊,张玄心想,忙让徐子东帮忙把那男的嘴给撬开,把黑水全都给他灌了进去。
徐子东紧张地说:“兄弟,这真能救得了他?”
“救不了我张字倒过来写,行了,把他平放吧。”
徐子东看他嘴里的白沫不吐了,这才信了七分,把那男的放平,就说要请张玄和七姐妹吃饭。
“我请我请,我是老板,这是我的场子,别跟我抢。”
老板原说送两个菜,看张玄真能将人救活,就主动的把请客的活给揽下来。
等菜还没上来,那男的就醒了,直接一滚,从桌上翻下来,手抠着嗓子眼就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