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总,看你这话说的,我就随口一说,你想我们这算是内战,你怎么能找个外国佬来呢?”
张玄看他是长辈才给他面子,要不就一个开银楼的,早就一脚踹飞了。
齐媛她爸也知在徐嘉儿面前没啥底气,就挥挥手,不跟张玄多说什么,先出去了。
“开赌吧。”
荷官走进来,这个就比外面的荷官气场要强不少,一瞧就是少说在赌场干了七八年以上的老荷官。虽模样瞧着还是挺美,可那眼角的鱼尾纹表示她年纪绝不算小了。
荷官先拿出一副新牌,在示意两人都没问题后,拆开塑封将牌洗了几次后,呈扇形摊开在桌上。
“请吧。”
要说这荷官还是老的有经验,她在洗牌的时候,牌朝里,想要从洗牌的间隙找到大牌不容易,听牌就更难了,这不是骰子,每张牌的重量几乎一致。
但对张玄没有任何难度,他一只手伸在桌上,一晃,便烧了一张黑符,双眼立时精芒一射。
“你有没有把握赢他啊?”
徐嘉儿光注意对面那美国佬了,根本就没留意张玄烧了张符。
在纽约读书经常听人说大西洋城的赌神怎么厉害,这信心一下就没了。
“你先来。”
张玄轻松的说。
那美国佬一愣,眼睛微微一眯,打量着那圈牌,半晌后,才伸出手,拿走了一张方块K。
这已经算不错了,是五十二张牌中第八大的牌,胜率很高。他看了眼后,还算比较满意。
张玄手往牌里一伸,抽回一张牌,连看都不看,就将筹码推过去:“全压!”
“你疯了,你牌都没看呢。”
徐嘉儿一惊,心想,你输倒不要紧,这可事关徐家的面子啊。她想去看牌,被张玄敲下了手背。
这要不敲,美国佬还不一定会跟,这一敲,他就冷笑声,用生硬的国语说:“你是在诈我?我还不信你能比我的牌大,我跟你!”
他将筹码一推,将牌一揭,张玄就哭丧脸说:“你怎么是方块K!”
“哈哈,输了吧,小子。敢跟美国人斗!找死!”
“我是红桃A!”
“呃……”
张玄将牌一翻,美国佬的笑容嘎然而止,双手一撑赌桌就站起来:“不可能,怎么可能是红桃A!”
“哈哈,输了就输了,别鬼哭狼嚎的!”
徐嘉儿笑嘻嘻的将筹码划拉过来,跟个小财迷似的,一颗颗的叠好。
方乘空倒看到张玄在烧黑符,心想多半是这符纸的关系,才让他赢的。
美国佬不甘心的走出贵宾厅,杜常青就带着陈雪莉进来了。
“你们想赌什么?”
荷官看了眼陈雪莉,她在澳门时就伺候过这位女赌王,她在新葡京赢了那夜后,就被赌场聘用,负责收拾一些难对付的赌客。
“赌什么,当然是骰子。”
杜常青很不服气。
陈雪莉在澳门是能排上前十的赌王,竟然会输给张玄这小子,他感到大没面子,这场子说什么也要找回来,要不这口气能把他噎死。
“还是赌别的吧,我怕你又输。”
张玄一说,徐嘉儿和方乘空就哈哈大笑。
“杜常青,你请这女的,是来送钱的吧?我看你在外面赢一圈也不容易,不如等别人进来,跟别人赌,要再输干净了,我怕你连家都回不了。”
张玄这话说得太侮辱人了,说什么陈雪莉也是职业的,被他一激,当即脸都变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