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长得还挺好的。
沈晏心中升起警惕,干嘛呀,带着人进去见萧彻做什么
温玉得了指令便带着那书生进了院子。
沈晏踮着脚往里瞧,木夏便挡住他的视线,还对春山道“带公子走吧。”
春山皱眉“温玉执行什么任务我为什么不知道他带回来的人是谁”
木夏摸摸鼻尖,心虚的别开了眼睛。
沈晏看明白了,温玉做的事情,是萧彻吩咐木夏,木夏吩咐温玉去做的,而这事儿连春山都不知道。
好家伙,难不成是给萧彻找的姘头
沈晏怒火中烧,看向春山“是啊,为什么他要瞒着你,春山,他肯定对你不忠贞了,揍他,赶快揍他。”
春山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这年头的人都不会用词了吗
木夏挡着门口,沈晏进不去,他也不走,闭目靠在那里对系统道“能听得到吗”
系统道“听得到。”
温玉进了门先跪下对萧
彻行礼。
萧彻又病了,病的下不来床,但这次赵太医来倒是没对着刘公公叽叽歪歪,反而有些小兴奋,刘公公知道,他的兴奋是来源于他又能见神医了呢。
看到温玉带着人进来,萧彻挣扎着坐起来,惨白着一张脸紧紧盯着他身后的那书生。
书生在温玉的示意下跪下行礼“草民乔廷之见过瑞王爷,草民祖父乃是原京兆尹乔明坤。”
院外,沈晏倏然站直了身体,不可思议的看着院内的方向,原京兆尹
不可能是巧合。
绿云找不到的京兆尹竟然被温玉带进了瑞王府
屋内,萧彻已经让温玉将乔廷之扶了起来。
刘公公不明就里,不知道为什么王爷竟会因为一个京兆尹的孙子而如此激动。
萧彻挥了挥手,刘公公便带着赵太医先退了出去,屋内只剩温玉和乔廷之。
温玉示意乔廷之“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王爷吧。”
乔廷之将背篓往桌上一放,在温玉搬过来的凳子上坐下,开了口“当年草民的祖父因那事辞了官带着父亲和祖母返乡,父亲因为此事一直郁郁寡欢卧病不起,一日,祖父找到父亲,说他疑当年之事有蹊跷。”
“父亲以为祖父是为了安抚他,并不信,可祖父说了一桩怪事。”
萧彻“怪事”
“是。”
乔廷之点头,“祖父作为京兆尹,统管京里治安,那日有人当街伤人,闹到了京兆府衙门,然后有人来作保,但因他伤的人去了半条命,祖父便没放他,言说要查清楚再说,那人便嚷着祖父必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只些许言语,祖父并不放在心上,后来他伤了的那人死了,祖父查明是他挑衅在先,随意欺负人,便要依照律法当斩,再后来,便出了父亲和祖父的事情,祖父病重,后又辞了官,这事儿便不知后情。”
萧彻皱眉“若只是如此,并未有何不妥,你祖父既为京兆尹,那必然得罪过许多人,且本王让人查过,你祖父为官清廉,作为京兆尹,太清廉这个位子可不好做。”
“是。”
乔廷之点头,“王爷说的对,祖父为官几十载,一直廉洁清明,可祖父回乡后左思右想,那些事日,也就这桩事最为古怪。”
“古怪你一直说古怪,可还有古怪之处”
“回王爷的话,祖父言说那人的眼睛很古怪,看人时会让人很不舒服”
萧彻眯眼,一时间却是想起了春山的话,春山认出杀沈晏的那些凶手时,说过识得那人的眼睛,也不知这是不是巧合。
萧彻回身,道“你继续说。”
“我父亲”
乔廷之提到父亲叹了口气,“我父亲这人没什么大志,尤爱诗词歌赋,每每与至交好友踏春赏月必是要饮酒的,酩酊大醉也常有之,醉后也只是呼呼大睡,何曾如此失态过,祖父便疑了心。”
“因着祖父的疑心,父亲也有了些精气神,便开始着手调查此事,这一查便是三十余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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