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令刘闫气得好几天都不愿理睬枝衣,但枝衣对此毫不在意。
这一天,刘闫再次沉醉得不省人事,鬼鬼祟祟地潜入了枝衣的房间。
此刻的枝衣尚未入眠,侧身躺着,听见声响后,轻轻斜过眼眸瞄了一眼,随即便迅速合拢双眼装作沉睡模样。
刘闫晃晃悠悠地走向床边,浑身散发着浓烈刺鼻的酒味,令枝衣不禁微微蹙眉。
他甚至连鞋子都懒得脱掉,一屁股爬上床便紧紧搂住了枝衣:"
枝衣啊,你可千万别再跟我赌气啦!"
枝衣心中暗自嘀咕,明明是刘闫先对自己不理不睬,如今反倒指责起她来了。她何来的怒气呢?又有何理由动怒呢?
"
枝衣"
刘闫柔声呢喃道。
然而,枝衣依旧选择沉默不语。
刘闫见状,索性一把将枝衣翻过身来,猛地亲吻上去。枝衣惊慌失措,急忙用力推开刘闫。
刘闫缓缓地松开了怀中的枝衣,脸上露出一抹憨厚而又幸福的傻笑,目光紧紧地凝视着眼前的佳人。枝衣则是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娇嗔道:“你之前不是还不理人!”
刘闫连忙解释道:“怎么会呢?”
说罢,他再次用力地将枝衣紧紧拥入怀中。
枝衣轻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那微之这孩子你打算如何处理?他如今整日不吃不喝,也不愿与人交流。”
对于刘微之这个孩子,枝衣同样视如己出。
然而这些年来,由于萍儿的缘故,枝衣与她的关系愈发亲密,反倒是刘微之一向表现得平淡如水,有着远超于同龄人的成熟与稳重。
刘闫挠了挠头,表示一切全凭枝衣作主。事实上,此时的刘闫尚不知晓刘微之乃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一直误以为他是那位财主家的孩子。
不过尽管如此,这些年来刘闫对刘微之关爱有加,无论是吃穿用度皆未有丝毫怠慢之处。
这时,枝衣轻声说道:“夫君,其实姐姐当年并未嫁予那财主。”
"
嫁不嫁都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枝衣,你是我的妻子,一直都是,我乏了,睡吧。"
刘闫的声音平淡如水,但其中却蕴含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疲惫与无奈。
说完这句话后,他缓缓闭上眼睛,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枝衣默默地凝视着刘闫,心中满是苦涩。她曾经无数次向刘闫提起过自己的想法和感受,可他总是视若无睹,毫不在意。
而姐姐也总是劝诫她不要多说,让她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深埋心底。这种压抑的感觉令枝衣几乎喘不过气来,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