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宴在学校附近有一套房子,一个人住。现在是两个人的爱巢,陈妄没问那些有的没的。他对迟宴除了这个人的名字,其他一问三不知。他不想知道,也懒得问。
回到客厅整个人懒散的不行,朝沙发一躺,啥也不问,闭着眼就睡。
迟宴把书包放好,走到冰箱边打开一看,自己走之前做的那些菜,除了鱼汤不见了,其他的纹丝不动摆在那里,盒子边缘都没被挪动过。
眼神暗了一瞬,脸上没什么表情把冰箱里的菜端出来连同盒子一起丢进了垃圾桶里。打开手机给某个小祖宗点了些养胃的餐食,这才走到沙发边,眼神危险盯着趴在沙发上的人。
陈妄睡得迷迷糊糊被人翻过来,口水糊了他一脸。神色有些不耐烦挥手拍了一下,“你是狗啊!”
细长的眉眼微微眯起,迟宴本就生的严峻,平常不带眼睛时给人一种锐利的感觉,看着就冷冰冰的非常不好接近。带上眼睛又特别冷峻,给人一种特别高冷的感觉。
“再说一遍?”
脸上还是那副样子,表情没什么变化,陈妄睁开眼看了会就知道这货生气了。
迟宴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下次再敢骗老公,老公就把你锁在床上挨操,你说好不好?”
话是询问式,但说的是肯定句。
陈妄知道他说的是冰箱里的菜,迟宴走的这三天两人没天都有打电话,迟宴问了他吃饭没?家里有微波炉,冰箱里的菜拿过来叮一下就行。陈妄总是用敷衍的口吻说,吃了,吃了,就是吃的少。
喉结滚动一下,陈妄的睡意醒了大半,“以后不会了。”
这句话迟宴不知道听了多少遍,早就无感。“再有下一次……”
“不会!”
陈妄说的极为肯定,两人分开的日子本就非常少,这次若不是特殊情况,迟宴真想把他也带过去。但考虑到某人要听课,虽然也是白听,但他还是不放心把人放在酒店。
迟宴看了他一瞬,这才把人抱进怀里,悉悉索索帮人脱衣。“先去洗个澡,等会吃饭。”
陈妄没什么反应,任由人摆弄。
一条牛仔裤配上短袖,单薄的外衣最先被脱下来,手下意识去口袋掏了掏。陈妄口袋里喜欢放糖,以防洗衣把糖洗掉,他每回都要有这个动作。
不过,这次口袋里装的不是糖果。手指碰到一个冰冰凉凉长方形的硬物和盒子。陈妄暗道不好,下一秒口袋里的打火机和烟就被人掏了出来。
迟宴的脸一下就冷了,“不是答应过老公不抽烟吗?你来告诉我,这是什么。”
陈妄咽了下口水,脑子转的飞快。“晚上你不在,我睡不着。”
迟宴愣了一下,脸色柔和三分。陈妄的睡眠质量很差,总得抱着点什么才行,以前是枕头,现在是他。摸着某人越发纤细的腰身,神色有些懊恼。
“不走了,老公以后都不走了。”
浴室里热气腾腾,陈妄就跟八爪鱼一样靠在迟宴得身上,他的皮肤很白,白的有些不正常。像是常年没晒过阳光一样,不仅白皮肤还非常的光滑。稍微用点力皮肤就会出现一道红印。迟宴由上至下爱惜的抚摸着,身上红痕斑驳,欢爱的痕迹不言而喻。眼底都是满足的病态占有欲,迟宴想着,怀里的人生来就该是他的,从里到外,现在完完全全属于他。
除了没胸,陈妄长的偏女相。特别是那一头乌黑的头发洒落在脖颈处,看起来就像那种中性女性,中立的同时又带点妩媚的风情,撩拨人心。
他本来是不想留长发的,留长发也是为了较劲。就像变声一样,到了某个特定的时间点,男生都会经历一次变声期,初中的时候班上的男同学都变声了,唯独他!迟迟还是小奶音!!这可把陈妄气的不轻,经常有人拿这事嘲笑他。
十四五岁的男孩子都是调皮的,那时候都是大宿舍,大家都住一起。像男生身上该有的特征陈妄愣是一个都没有。
宿舍里有些长了腋毛,有些长了腿毛,有些长了胸毛等等……留长发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为了证明自己是个男人,他想着头发也是毛发,头发长也代表毛发旺,道理都一样。
后来初中毕业,进入高一下半期他才经历变声。上半期的时候因为自己还是一口小奶音的缘故,陈妄在班上活的像个透明人,直到变了声这才有人注意他。
迟宴有女装爱好癖,一般两人相处陈妄都是以女装现身。就像现在,蕾丝边若隐若现的吊带裙,后背镂空的设计,全靠几根细带挂着。
关于穿女装这件事他也反抗过,说过那么几次迟宴都当他是放屁。每次一说迟宴面上是丝毫不显,到了床上就可着劲的折腾他。陈妄也就懒得张口,随便人折腾,只要折腾不死就行,死了也没什么要紧。
陈妄本就白加上他又非常瘦,腰身盈盈一握穿上这吊带却是刚好不过。迟宴爱极了他这副模样。把人搂紧怀里给他吹着头发,洗发水是水蓝的味道,迟宴最喜欢的味道。
头发吹干,迟宴就这么盯着怀里的人,陈妄有点困,眼角都溢出一些泪水,手环绕迟宴的脖子,无声打着哈欠。在平常不过的动作在迟宴看来就是撩拨他,怀里的人像个妖精一样,时时刻刻勾着他。一只手环绕腰身,一只手按着后脑勺,迟宴低下头细细密密吻着。舌头被吸的发麻,舌头被吸出来又探进去,你追我赶的在嘴里交融着。
迟宴非常喜欢接吻,特别是在他穿女装的时候更为明显。陈妄嘴角都被亲麻了,心里想着明天早上嘴巴肯定会肿。
“叮咚……叮咚……”
的声音响起,迟宴犹豫一下还是松开怀里的人,起身去拿了外卖。
陈妄喜欢喝鱼汤不喜欢吃鱼,汤被熬的奶白奶白的,里面加了点不知名的菌菇,上面还撒了些葱花,看着让人就食欲大动。
肚子早就饿了,他也没客气,端着碗慢悠悠喝着碗里的鱼汤,眼睛要咪不咪的样子,看的迟宴鸡巴硬的邦邦疼。
只喝汤不吃饭是他的一贯标配,迟宴若是不在一天喝一碗汤续命,迟宴若是在他也不动筷子,自然有饭菜伸到嘴边,他只需要张嘴就行。
鱼汤好喝,他连着喝了两碗,连带着汤里的菌菇也吃了不少。吃完饭陈妄跟个没骨头的鱼一样瘫在椅子上躺尸。
迟宴收拾完碗筷看着他这样子嘴角勾了勾,一把把人打横抱起,朝着卧室而去。
暖饱思淫欲,迟宴也不例外。本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性欲本来就旺盛,得了陈妄这个宝贝他哪里能把持的住。
一个晚上四五次那是十分常见的,在实验室要不是肚子饿了,这会应该还没回来在里面乱搞胡搞一通。
陈妄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哼哼唧唧的叫着。“撑得难受。”
迟宴叹息一声,认命给娇气包揉着肚子,这样的陈妄他还是第一次见,哼哼唧唧的模样像是和他撒娇。心像是被泡在蜜里,酥酥麻麻甜的不行。
揉着揉着就不对劲了,修长的手一路下滑从肚子探入双腿间。肉穴不久前白承受过粗糙的性爱,穴口还没闭合,手指很轻易就探了进去。
“嗯……哼……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