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浴缸别说两个人了,第三个人进来也是可以的。
褚靳跪坐在浴缸里,双手扶着春水的肩膀,热唇贴着他的耳边:“确定吗?”
“医生还是我。”
裴春水深吸一口气,在黑暗中用虎口狠狠掐住褚靳的唇,心里细细麻麻的疼,羞辱道:“你又怎么样?有温度的按|摩*一根而已。”
“我忍了两年了。”
褚靳对春水的羞辱全都收入囊中,还深情低笑着问:“你确定?”
春水耐心告罄,推了他一下:“马上给我滚。”
但是下一秒,褚靳就真跪着低下了头。
……
成熟的蜜香比两年前还吸引旅人。
再一次品味到,旅人才知道这些年的午夜梦回他想要的是什么。
迷魂,沉浸,撕咬……
再也没有比蜜露和旅人的舌尖还天生一对的搭档。
由爱恨纠缠滋生的合作让人头皮麻,迷恋又疯狂,谁也不想让对方好过。
黝黑丑陋的倦鸟忽然归巢,天翻地覆,白羽像是喷泉一样纷飞。
……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黑暗里他们拥抱着彼此,但没有接吻。
接吻代表爱情。
。
裴春水醒来的时候,耳边是浪花拍海的声音,鼻尖带着不属于海洋上的某种花的特殊气味。
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上很干净,房间还在通风,可这股味道就像把他浸透了一样,缠绕在他鼻尖久散不去。
他起身便看到床头柜放着一套白色的真丝睡袍,他拿过换上,随意瞥了眼身体,眼睛像是被刺到了。
从锁骨到脚背几乎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裴春水闷闷的吐出口浊气。
卧室大开的门被敲了两下,他侧头看到穿着同款睡袍,手上拿着早餐的褚靳。
裴春水当作没看见,直接掠过他,走到浴室洗漱,而褚靳则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他接过一把水泼在脸上,在镜子中冷冷的看着褚靳:“谁做的?”
“邹伦和宋齐,他们给你下的是一种助兴补肾的玩意,邮轮上的医生检查过你的身体,没有现任何问题。”
褚靳言简意赅:“你想把他们喂鲨鱼吗?”
裴春水皱了皱眉:“这是法制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