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性:恢复力强、身体敏感微弱、顽强意志、泪失禁体质】
“搞、搞什么……怎么写得那么详细?喂!胸围是怎么回事,性器又是什么鬼,你踏马把我变成什么东西了!”
「双性人的身份更有助于攻略,宿主,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已经上了贼船,也不介意多吃一次苦了,好好接受接下来的剧情吧!」
说罢,玲琅感到一阵眩晕,意识逐渐模糊。
意识回归的玲琅第一反应不是去观察,而是对系统破口大骂。
“坑比系统,双性人?你不如让我死,我不会要用逼给男人捅然后攻略他们吧?你不会真的是这样想的吧?哥?说话啊哥,你——”
他的话语卡在喉咙里,因为他看到了在试衣间里,镜子前的自己。
黑色的及肩狼尾肆意,额发半掩下的脸雌雄莫辨,细眉如墨画,银灰色的桃花眼带着带着几分神秘,鼻梁高挺但不锋利尖锐,柔和的过渡至鼻背,唇如樱桃红润欲滴,面若白玉。
肌肤细致如美瓷,身形高挑纤细,鼓胀的胸部和矛盾的鲜明肋骨搭在一起,有一种诡谲的美感,病态苍白的肌肤沿下,平坦的小腹隐约勾勒出瘦出来的腹肌轮廓,两条大长腿白皙纤细光滑,整个人仿若希腊神话中望着水仙花死去的美少年。
“这……这是我?”
玲琅摸了摸自己的脸,镜中的他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他的喉结忍不住滚了滚,实话实说,美,是真的美。
这样的话,双性人倒也不是不行,颜值即是正义。
他打量周围,这里应该是他家的换衣间,剧情里的玲琅能上得起贵族学校,想必家境也是优渥,而且根据一些灌输进来的零碎记忆,这里应该是学区房,所以只有他一个人以及一个定点上班的男性保姆,这也就免去了和家人纠缠的剧情了。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把身子遮遮,赤身裸体,成何体统。
玲琅翻出一条内裤,正欲套上,脑子里的合成音就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
「根据攻略,此处不建议宿主穿内裤,新手世界,我有权限制宿主,请你尽快脱掉内裤,换上校服。」
“嗬,你不让我做?我偏要做!你知道什么人不穿内裤吗?元谋人!”
玲琅还想把内裤往上提,但骤然,犹如钻心匕首剜碎颅骨,无匹刺痛蔓延四肢百骸,又麻又疼的感觉流经全身,令他忍不住脱力跪倒。
“哥,求你别电我了,我就反抗一次,一次,求你了我再也不跑了哥,我真的太欠了,求你了,我听话,我以后再也不闹了,求你了哥,别电我了,我现在身体疼的要死,求求你了,哥,你要什么我做什么我都做,你就别再电我了,哥,给我点吧,我发誓,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玲琅立马开始发疯文学,跪地求饶。
「……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宿主?」
“你踏马……艹,我错了还不行吗!脱就脱,真是的。”
感受到电流停止,玲琅的嘴又硬了一会,然后乖乖把平角裤丢到一边,换上了学校的校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贵族学校,校服的款式很西式,短袖白衬衫领口系着短领带,深棕色短路配上棕色小皮鞋,他还额外穿了一个及膝白色长袜。
真好看,也许这个世界的本质是换装游戏也说不定。
“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一个看起来老实的中年男人微微躬身,朝刚刚下楼的玲琅这样说道。
“额……嗯,知道了。”
玲琅有些不适应,局促地点点头后,开始食用起早餐。
忽然,身后中年男人厚实的手抚摸上了他椅子镂空处被挤压的臀部,细细沿着臀部的形状在转圈的摸着,时不时将手指不断的往他臀缝里戳,似乎是察觉到他没穿内裤,动作微微一顿。
搞什么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吧,难道是在猥亵我吗?真的假的,太扯了……
「宿主,那个男保姆和男主有关系,你最好乖乖忍受。」
随便一个路人都能和男主有关系?这逼系统还真能掰扯。但玲琅想了想电击,还是咬着唇强撑着往嘴里塞着煎蛋。
不知不觉间,一只炙热的手已经抚摸到了他的腰间,接着又顺着他的腰游移到了他的乳尖。
随着猛地一掐,惊呼还没出口就被死死堵住,黏腻的大舌在他的唇齿间狠狠扫荡,这激烈的亲吻掠夺着空气令他身子微软跌到男人怀里。
搞什么?明明只是接吻,为什么感觉这么奇怪?不对,为什么这个大叔敢踏马猥亵他的主子啊喂,你们系统搞的世界别太过分!
男人大舌勾着玲琅的小舌又吸又吮,口涎顺着的玲琅嘴角流到锁骨上,晶莹一片。
直至他的嘴已经发麻了,男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他。
玲琅哪经历过这样激烈的吻,还是被压制的一方,末了脑子一片空白,只能软在男人身上,双颊绯红,眼下和鼻梁侧的泪痣看着更加勾人。
男人的手已经伸进他的裤带,握住了他微微发硬的性器,这来自下体强烈的刺激仿佛让小美人清明了些许,他顿时又羞又恼地冷呵一声:“我要去上学!”
闻言,对方果真停了动作,眼中神色变幻,最终还是收了手,退到一旁鞠躬。
“少爷,一路顺风。”
该死、该死、该死!
玲琅边走边咬着大拇指的指甲,家到校门八分钟的步程直接缩到了五分钟,本来想要上来打招呼的同学见了他阴沉的脸色也识相地走开了。
系统!在不在?你告诉我,一个正常富家少爷被下属的保姆触碰会不反抗吗?看他这么大胆的态度,之前也没少干吧?
「我说他是被你吸引了……你信吗?」
你看我信你吗?
「好吧,我承认,是我控制的他,获得他的好感是你进沈氏的关键。」
你不会告诉我那个给人家打下手的中年人是那俩兄弟的爹吧?
「那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