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当你绣完了,送给我,我也收到了。”
白兰揪住她的头,咬上她的脸。
半晌才松口,江雨浓还出一声轻笑。
“你好霸道。”
白兰闷在她怀里,声音听着多少有些不快。
“嗯。收走你的礼物而已。本来就是我的,哪里霸道了?”
江雨浓揉了白兰头一把。
“都说了……唔。”
白兰没能再说出一个字。
她被江雨浓反压着按倒,唇瓣就这样被堵上。
“既然姐姐执意说我霸道,那我就霸道一次吧。”
在感官彻底被江雨浓剥夺前,白兰听见了她含笑的话。
她们忸怩了两周,白兰或许忘了。
曾经江雨浓有多霸道,有多让她受不住。
被推开的瞬间,白兰条件反射的记忆被唤回。
她抓着江雨浓的脖颈,扯着她的头,不住的颤。
“受不了的话,要和我说。姐姐今天才受伤了。”
正式开始之前,江雨浓还是说了句。
显得她特别体贴。
白兰咬了她脖颈一下。“你不会停的。”
比江雨浓自己还了解她在这种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我,我尽量。”
随后,江雨浓直接不让白兰再出声。
唇瓣被咬开,白兰稍稍张着嘴,让江雨浓把那团柔软放jin来。
江雨浓tian舐过味蕾,白兰的头被推得向后仰倒。
白兰不得已抬着yao,腿都在抖。
“垫一下。”
江雨浓给她塞了个枕头,省得明天起来她腰痛的要断了。
“唔嗯……”
白兰原本还想自己坚持一下。
久违的酸软从髋骨往上浮,白兰哪儿还忍得住,靠在枕头上,往后缩。
“姐姐真是喜欢跑啊。”
江雨浓只手牵过她的手,捻着她的手指,吻过她的手背。
“没……没有跑。”
白兰注意不到自己的反应。
别说腰身,就是手指被碰一下,感觉都明显如夏日饮冰。
同样的刺痛与畅快,挠着白兰的心。
“没关系。”
江雨浓带着白兰的手,让她自己抚开那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