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江雨浓打开饭盒,闻到菜香,方才的疲惫都被一扫而空。
“闻着就很香了!”
她动了一筷子,不止舌尖被鲜香治愈,胸膛也暖了很多。
或许是她饿了。又或许是这些饭菜出自白兰的手。
坐在地上的男人直接被吓哭了。
他就是个办事的,邓潭新都没现身,这事搞砸了,邓潭新放弃他了,原本说好的东西得不到,工作怕是都要丢。
“原本她还不是的。”
陈渚韵多看了这个可怜的狗腿一眼,冲他眨眼。
她是说给耳麦里的邓潭新听的。
男人听见耳麦出尖锐的嗡鸣———邓潭新把对讲机摔了个半碎。
他捂着耳朵在地上打滚,白兰她们已经带着江雨浓离开了。
出了总裁办公室,江雨浓几乎立即扑进了白兰怀里。
方才没能泄彻底的情绪又一次碎裂,散落了一地。
白兰抱着她,把那些可怜的情绪一点点捡起来,安抚好。
“姐姐,姐姐……”
江雨浓抱着她,不断蹭过她的脖颈。
“……我好想你。”
她终于说出了这句,在心里闷了很久,又始终不敢交出的真心。
江雨浓只觉得自己尝到了珍馐。
“我,我是怕耽误你。”
白兰想要狡辩,身上的反应完全不配合,她都烧糊了,眼角都红了起来。
“没事,来得及。今明两天晚上我都有饭局,都不能和你单独吃饭。中午更是没办法。姐姐,这是我们这两天唯一一起吃饭的机会。”
江雨浓眉眼流着无奈的光。
“我想和你一起吃饭,姐姐。”
江雨浓直白的好像喝醉了。
白兰兀地想起初见的那个夜晚,江雨浓喝掉了她调制的鸡尾酒,晕晕乎乎的,说出的话都带了酒气。
她迷糊,吐出的话却没有酒精的辣,只剩甜。
一遍遍的夸自己好看,可爱。说着喜欢,还说想和自己喝交杯酒。
那个雨夜比这会儿还凉。
听着明知是酒后胡话的语句,白兰却依旧高兴。
想来,她或许是被江雨浓的热情打动。
而江雨浓说的,大概也不是胡话。
只是一些平日被压抑的真心。
就像刚刚那一句“我好想你”
。
白兰睫毛颤动了几下,终究是对温暖的渴望战胜了羞涩与愧疚。
她别过耳畔的头,低头张嘴,去叼江雨浓筷子上夹的肉丸子。
江雨浓情不自禁的笑弯了眉眼,把肉送进白兰嘴里,还顺带揉了把她的头。
她的姐姐呀,可爱的和汤圆一样。
摸起来软乎乎的,瞧着娇憨可爱。
性子也安静乖巧,随便她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