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进去,而是心痛到寸步难行
"
晖昀"
寒庚虚弱地唤他。
晖昀像被施了咒语般,僵硬地走过去,跪在他的床前。
寒庚侧身看著他,无力的手被他握紧。
又沈默著对视许久,寒庚垂下眼道:
"
原来我们走的从来不是直线而是个绕不出去的圈"
落泪:
"
你走吧我已经什麽都不欠你的了"
疲倦地闭眼。
晖昀看著他,出乎意料的平静。
起身吻了吻他,在他的手心留下一滴泪後转身离去。
走了漫长的路,却发现绕回原点时
他们目瞪口呆,继而痛哭流涕
但现实从不姑息逃兵。
分别时,他们在彼此心头刻下永不愈合的伤痛,随後淌著血,假装潇洒地离去
新的旅程中,我的爱恨再不能左右你,而你也一样。
但至少这道伤是我的,它左右著你念念不忘,而我也一样
那日後,便再没见过。
晖昀继续埋首於事业中。
之前临时取消的合同签订,差点使公司失去了一个重要客户,要不是女王和松鼠力挽狂澜
他们并没有责怪,想必早已知道了隐情。但不管怎样,自己带来的负面影响还需自己弥补,於是申请提前半年去洛杉矶的分公司。
三周後,庚妈来电说寒庚已经出院了,她想找个时间一起吃顿饭。
晖昀愣了。他万没料到事到如今寒庚还护著他向母亲隐瞒真相
找了些事推脱,说了句以後会去看她便挂了。
之後的日子,明吟不断地打他手机,无奈,换了个号。不想再与寒家有任何牵扯
一如既往地回空协带训练,结束时看到一边坐著的笑眯眯的大爷。
"
你小子回来那麽多趟,也不知道看看你龙哥?"
晖昀讪笑。
大爷把他带到门房间,泡了壶茶说:
"
给你讲个故事吧"
晖昀疑惑地点头。
大爷喝口茶开始了他的叙述。
赵家和寒家都是上海的大户人家,建国後从商,但素无交情。
文革时,两家都被抓去批斗。为了保住唯一的子嗣,两家巧合地买通了同一个工人,将孩子过继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