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寒庚哭著挣扎。
泪掉到当年一起买的茜红床单上,朵朵殷红。
一想到後来有无数人和他在这张床上欢爱过,就止不住地恶心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别用那样的手指碰我
挣扎中石膏踢上他的膝盖,双方皆是一痛,却都没有收手。
"
刺啦──"
──整个背部裸露在空气中。
空调的冷气阴惨惨地扫过,身子一颤。
晖昀用扯下的布片将他的手牢牢反绑在身後,寒庚只能用脚扑腾著。
晖昀忽然掐住他绑石膏的小腿,伴随著清脆的"
嘎啦"
声,整个人被牵引著翻过来。
後脑勺重重地砸在床板上,还来不及闷哼就被扑上来的晖昀咬住喉咙。
血丝牵引著唇瓣,那若有若无的笑和戏虐的眼神,营造著钻心的恐怖。
寒庚很想就此不省人事,无奈小腿撕心裂肺的疼痛反复唤回他的神志。
衬衫被一片片撕下,撕到一半时忽然停手。
"
还留著这个做什麽??"
一把扯下他颈上的螺丝帽。
"
不!!!"
寒庚喊叫著去抢,却被一个耳光扇回床上。
眼看著那一抹银色被扔出窗外,最後一丝力气,也随著那抛物线的消失而消失。
晖昀粗鲁地拽下他的裤子,灼热的欲望顶上他毫无润滑的後穴。
"
求你"
绝望的气若游丝:
"
求你"
放过苟延残喘的曾经
可恨他入骨的野兽又怎能听到他最後的祈求?
"
啊"
猛地被贯穿。
凌迟般的疼痛将寒庚撕成两半,血淋淋的脖子向後仰著,喊叫声卡在喉咙,再发不出一点声音
晖昀喘息著在他的身上驰骋。
每次退出,都带著点血色与外翻的嫩肉。
报复的快感与积压的恨意岂是这般程度就能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