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儿??"
紧张地抓住李玲的肩。
"
他说晚上会溜出来找你,让你在行宫等他。"
"
为什麽不早点说?"
"
手机被偷了"
晖昀走後,李玲深深地一叹。
到了行宫已是晚上9点了,砖头手机一直没人接,想必是极为尴尬的处境
都是自己大意,寒庚说他父亲下个月回来自己就放松了警惕
不过他说会来就一定会来,一切都等两人见面了再从长计议吧
发呆时开始打量房间。
硕大的厅,整洁明亮,一尘不染。
平日里都是猫咪在做家务,洗衣、做饭、刷碗、擦地板
自己忙完公司的事就倒下了,从未注意过他默默做的这些,也从未夸过他半句
他一直在为这个"
家"
而默默努力著,把自己都惯坏了
瞥见他挂在窗口的白抹布,取下了,无意识地开始擦拭地板。
擦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西装裤还穿著,膝盖都湿了。这才发现膝盖一直在隐隐作痛,都拜两年前的黄惠敬的所赐
但万一有什麽事还是穿著吧
三室两厅,擦得满头大汗的,但猫咪几乎每天都擦
女王说,头三个月的工资用来抵房租。
在买房前估计还是在这住很长一段时间。
忽然想到小时候常常搬家,最落魄的时候被房东大吼大叫地赶出来,老爹却微笑著说:
"
我们有家,一直都有只是还缺个容纳家的容器"
不错,房子不过是个容器而已。
能衡量"
家"
的,不是房子的大小,而是心与心的距离
现在家里富裕了,却不如艰辛时那样亲密
以後自己不要这样,好好赚钱买了房子後,要再领养个孩子,让他叫寒庚"
妈"
想著想著笑了。
一看锺,都11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