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在这宅子里做你肮脏的事,下次再污了我的眼小心我废了你那玩意儿。”
飞鹰冷哼一声,转身要走。
舒柏专横,哪里肯受人的气。
“哼,你少给我得意,要不是我爸抬举你,你能有今天?!我看你有空还是考虑怎么讨好讨好我,说不定以后还能保住你条命!”
舒柏弯腰把地上的秦棋捡起来,秦棋想挣开他,结果又挨了两个大耳光,鼻血流了一脸都是。
“没事就滚。”
飞鹰停住脚步,但仍是懒得回头。
“你叫我走我就走?今天是我爸可是叫我来通知你,那个虎帮最近越发不安生了,你可盯仔细了!”
“我知道了,你现在可以滚了。”
“我偏不,我就要在这里要了这小子,你能怎么着?!还是你也好这一口?”
舒柏丑陋地笑起来,“你要是求我让给你,说不定我会留个活口给你哦。”
“喜欢你就带走,三分钟内带着你的人全部给我滚出院子的大门去。”
“呵,不用麻烦地带走了,我直接在这里c死这小子就可以了。”
说着一只手已经扯下把秦棋的外裤丢在了地上,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清脆地一响从裤兜里弹了出来。
秦棋哪里是任人摆布的人,看准了时机,用力一挣抱住舒柏的脑袋,对着他的脖子上动脉的位置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
舒柏惨叫起来。
可惜舒柏五层厚的胖脖子也不是盖的,秦棋虽然咬了一嘴血可愣是没有咬到动脉。舒柏用拳重击秦棋的头,趁他稍微松了口的一瞬间,把他从自己脖子上拉开狠狠砸
22、秦棋
在地上。
舒柏捂着流血不止的脖子,硕大的脚对着地上秦棋的胸口狠狠踩了几脚,不够解气,又对着他的头重重踏去。秦棋已经避不开,绝望地闭上了眼。哪个卧底地像他死得这么没脸的……
舒柏的脚最终连秦棋的头发丝都没有碰到,几声闷响之后自己重重地摔倒了地上动弹不得,嘴里含着两三颗断了的牙疼得哀叫连天。
舒柏只带了一个人过来,所以派去盯着大门,没想到飞鹰从后门进来就直接上了楼,这会儿听到响动才匆忙跑了上来。
舒柏一看自己的人来了,含糊不清地吼道:“给我杀了他!”
舒柏的手下也不迟疑立刻拔出短刀就向飞鹰扑了过来,可惜飞鹰只是轻松闪开,顺势借力一扭,就着那人自己的手把刀送进了他的胸口。这个男人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胸口,直直地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永远都不会动了。
而飞鹰连看都不屑看他,对脸色惨白的舒柏冷冷地说:“下次我让你滚的时候,记得滚得圆润些。”
飞鹰脱下外衣,在上面厌恶地擦了擦手,丢在地上衣不蔽体的秦棋身上刚好基本盖住他,转身刚要走,忽然看见秦棋裤子边掉出的旧钥匙扣顿了一下,这不是他上次掉进下水沟找不到了的那个吗?
飞鹰弯腰捡起了钥匙扣,用拇指擦了擦,突然改变了主意。把钥匙扣揣进兜里,他回过身,从地上抱起秦棋,带着他上了二楼。
秦棋仍是头昏脑胀,但看到离舒柏越来越远渐渐觉得安全了许多,他不知道飞鹰怎么会救他,有些担心地说道:“谢谢。”
飞鹰没有回答,但是秦棋看到他像是微微点了点头。
二楼最边上的一间是别墅里医生孙悔住的地方,旁边几间算是他的诊室。孙悔是道上有名的恶医,他的名字叫‘孙悔’不是‘自己悔不当初’的意思,而是‘让你们这群孙子悔不当初’的意思。得罪了他,兜着走你都得欢天喜地、谢谢祖宗保佑,毕竟你还活着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