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生命,路款冬就沉默了会,点头说,“把秦最带给秦明陆,告诉他,以后管教得当,我不会太计较此事。”
话是这样说,如果不是卖给合作方一个面子,他会用秦最最厌恶的方式来惩罚这个毛头小子,不是讨厌联姻吗?不是讨厌被支配吗?
那就把他丢到feelg,和oga被迫发生关系。
说不定还圆了秦明陆的想法。
但路款冬突然想到,余迢之前也是在feelg打工的,他就是在这里遇见余迢。莫名的,他就不想那样惩罚秦最了。
“这东西怎么办?”
楚瑞指着桌上的骨灰盒问,他手腕似乎比手心要严重,一直保持揉的动作。
私人医生才注意到这个东西,愣了愣:“这是我想的那个东西吗?”
“带回去吧。”
这是路庭和的,但伪装了一下,原本想着余迢要是不跟他走,就骗他说这是任安晗的,逼迫他。
如若不是刚才楚瑞提了一嘴,路款冬都要忘了。
这是最烂的备用方法,如果余迢没有跑,他这辈子都不会想到这个办法。
失去了因任安晗而生的光环,只能用任安晗本人捆绑余迢在这边,路款冬来的路上是这样想的。
见到余迢之后又想在他这里得一点分数,矛盾里质问自己,不是说好要改了吗,不要那样做。
楚瑞看着余迢,突然走上前,轻声询问:“余迢,现在你需要接受路款冬的完全标记,可以吗。”
余迢本能地摇头,说:“不……”
楚瑞沉思了会,“还是留下吧,你的备用方法,估计派的上用场。”
医生听得云里雾里,路款冬也没和任何人说过这个想法,楚瑞很聪明地看穿了,给出理由,“意识尚不清醒的情况下,都能拒绝,你如果没有一个东西牵制他,怎么完成标记?”
继而他去问医生:“如果中途余迢不愿意,转去医院,到时候还来得及吗?”
医生摇了摇头:“现在去医院估计都有点晚了,而且去了大概也是一样的流程,先用大量的信息素安抚拖延,现在人就在身边,有什么拖延的必要?”
“你只用把自己当成一粒药。”
医生再次对路款冬说。一粒药。
路款冬心想,对于余迢来说,是一粒药也不错。有效、上瘾,缓解痛苦,就像酒一样。
“他的力气没那么大,反抗不了,带走吧,我不想用这个威胁。”
楚瑞点了点头:“行吧。”
而后甩了甩右手,正想拖住盒子抱走——
“嗯……”
忽的,他被余迢轻轻碰了碰唇,应该说是因直起上本身而不小心的触碰,下巴磕磕绊绊地贴在路款冬腺体,嘴里不知念着什么。
医生见状,心想到时候了,趁机赶紧拉着楚瑞走了,边走还边说:“先别管那个了,我们轻点走,别打扰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