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里面一半赤女子半卧于塌,四体如绵,身旁是一中年男子,衣衫半褪,正为她效力,女子娥眉微蹙,当真色若桃花,肤若玉脂。
额滴娘
是应该不疼。
景宝络闹了个大热脸,急急向前一步,正好撞上茹斯兰江后背。
触及他身体瞬间,结界共享,里面的嘤咛之声再度传入耳中。
她慌忙立正分开些许,声音再度消失。
看来只有茹斯兰江能听见。
也不知道他听了多久
果真不愧是她的好徒儿,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一点也不一样,身处这样的环境,竟然还能如此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连脸都没有红上半分。
景宝络暗暗点头。
说来这三层果真有古怪。
修为高的人能听得结界之内的动静,像她这样修为低的人,不进去什么也不知道。
她忽的冒出一个想法,这岫妍舫的主人会不会修为极高,每日便在顶处窥探享尽风流眼光
这个想法一出,她心头一动,不是不可能。
只是,一个房间便是如此火辣,那其他房间呢,她转头看向剩余的紧闭房间,感觉d盘那五十g的空间已容不下自己的想象,各种画面和想象层出不穷,只觉脸越来越热,嫣红顺着脸颊已到了耳尖。
为人师表啊为人师表啊。
她转过越来越热的脸,向前快走一步低声道。
“尊上,此处有古怪,要不我们先走吧。”
便在这时,听得斜左面的房间一晃,似有人在出来。
景宝络心头一惊,转头看去,这一看,差点心脏一崩。
竟然是她
怎么会是她
出来的是梳痴殿珏夫人座下七弟子,孟良月。
她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堂堂天玑门梳痴殿真的和这腌臜地有什么联系
来不及多想,景宝络伸手扣住茹斯兰江手腕,向后一转,越过堆叠薄纱之后,薄纱后门扉轻掩,眼看那边的人向此处走来,景宝络再也顾不得,伸手一推这门,门开了,她一个旋身,拉住他两人都齐齐躲了进去。
门掩上的瞬间。
外面传来孟良月的声音“怎么阿朗和之夜还没上来淬纸,你去看看,定是那管事蠢笨说漏了嘴,他二人知我恼了,不敢前来,你去告诉他们,既知我在,又在舫上,要是今天不过来,我回头便叫他们好看。”
孟良月轻哼一声“既然做得出,现在又怕我作甚,光天化日之下,既已不要孟家脸面,那还不如索性痛快些,为孟家做点实事。”
女侍应声去了。
孟良月却没有走,而是仍站在门外,行走之间,脚上清铃摇曳。
景宝络不知她修为如何,会不会现自己,她屏住呼吸,悄悄透过门缝看去。
那孟良月本已走过,却又忽的疑了一声,转过身来,看向景宝络二人藏身的房间,她看了看,抬手一推虚掩的门,景宝络身体一僵,两人藏身的房间门扉推开了,躲在门后的景宝络一挤,向前靠上了茹斯兰江。
方寸之间,全是他的结界之地,她觉得他的身体似是火热,却又冰冷。
这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这样触及他半个身体瞬间,她封印处微灼,而同一时间,几乎整个三楼所有荼蘼的声音尽数灌入耳中。
不可忍之声,不可名之状,粟酥与水之悦,窈窕匪夷之欢。
风月之地,甘拜下风。
修为实在高有时候也真不全是好事。
景宝络感觉鼻血快流出来了。
她要是一个人听也就罢了,就当在家看看小电影。
但是现在,是和身前这一位圣洁雅正的纯情大佬这么一起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