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抄公?没那个本事,就脑子里记的那些东西,怕不是在诸夏才子面前丢人现眼。
去经商?你再硬也硬不过宝钞局。
预言家?好像有点可取,但这个世界都成这样了,脑子里记的那些大事可能也不准。
况且,武悼已经想起来了。
“撞邪?我是烧糊涂了,还是当时真的看见了什么。”
无端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顺着脊梁一路冲到了后脑勺,武悼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哪怕是包裹着毯子,也有一股难以描述的阴寒森然感渗透到四肢百骸中,明明是七月的盛夏时节的晌午,一天中最酷热难耐的时刻,作为一个体魄健全的年轻人,他居然是在止不住的发抖。
在撞邪前,武悼遇见了一件奇怪的事。
当时正值傍晚,他参加完书院组织的谢师宴回家。正巧碰见赵屠夫家的小儿子在镇南桥上不停往返跑,嘴里神神叨叨地叫喊着快过桥,速过桥。
();() 武悼也没有思考太多,当时便走到桥头,喊了赵屠夫的小儿子一声,便带着这贪玩的小子顺路送回了赵屠夫的肉铺。
他隐约记得,走上桥的时候,有一阵格外凉爽的风吹了自己一下,当时还有点奇怪,这大夏天哪来这么舒爽的风。随后就是回家洗漱休息,躺床上不久就沉沉睡去,随后是做了一个噩梦。
梦中有一个身材十分高大,肢体怪异,身着破烂黑衣的人走进了武悼的卧室,它一边扶着墙壁,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咒骂,一边走到床头附近阴毒的瞪着招子,而意识清醒却无法动弹的武悼只能眼睁睁承受恐怖。
反复数次之后这个高大的扭曲人形就离开了卧室。
走之前,它死死的瞪着武悼,那怨毒阴森之意直入骨髓!
从噩梦中惊醒的武悼惊魂未定的看着大开的卧室门,他依稀记得自己躺下之前是关上房门的,又惊又吓之下直接发起了高烧,整个人昏迷不醒。
正因为这场高烧,武悼才是觉醒了宿慧。
高烧说着胡话的武悼被送到了回春堂医馆,大夫说尺肤热甚,脉盛躁者,是发烧了。开了两副去风寒的药,叮嘱了一些发烧时的注意事项,就送了回来。
喝了药的武悼在家人的照顾下也在两天内,身体确实好转恢复了起来。
但这身体好起来,就真的结束了吗?
那个脏东西,会不会再来找自己?
正在凝神思索的武悼眼睛一动,异常奇特的感觉升腾而起,这一刻他的五感看似泾渭分明,实则交融在了一起,揉捏搓合于一处的感知像是身体的本能,将撞邪之后的某些信息变化呈现于面前。
【武悼】
【劫种:1(灰)】
【修为:不入流】
【所习:无】
【所持: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