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时予应了一个字,其实她更想问他的来历。
她只知道,他诞生于人的欲念,却不知这其中过程,莫非,和黑衣人是一样的?
想着想着,不期然对上挽澜幽怨的眼神,吓得她一个激灵。
见他捂着手臂,时予这才注意到他受了伤。
“挽澜,你,你怎么受伤了?”
手忙脚乱掰开他的手,露出还在流血的伤口。
“疼不疼啊?”
时予一边说一边覆手上去治疗。
“不疼,要是在晚一点,伤口都结痂了。”
挽澜阴阳怪气地说着,瞪了她一眼。
时予心虚,怪她大意了,没注意到他的异常。
“怎么受伤的?”
“还能怎么,不就是听了你的话,一直替你拦截那只死饕餮嘛,怪我,学艺不精,粗心了,大意了,中招了,还不招人疼,有个主子就更没有一样!”
挽澜越说越生气,凶狠瞪着她。
缩了缩脖子,时予干笑。
“我,我的错,我的错!”
说着,她专心替他疗伤,也就没有注意到,她的背后,挽澜和容不尘眼神的交汇。
察觉到挽澜眼里的试探和不满,容不尘寒了眼神。
这小子,对时予的占有欲还不轻,竟敢如此挑衅他。
松了眼皮,挽澜只觉得胸口一痛,弓了身。
“你怎么了?”
时予扶住他,连忙画指抵住他额头,传输自己的仙力。
容不尘无声勾起嘴角。
还太嫩了点。
视线又幽幽落到时予身上,尤其是她触摸挽澜额头的手指。
无视挽澜再一次得意的眼神,他只幽深望着时予。
挽澜被他的无视气得气息不稳。
正给他疗伤的时予,立马就感受到他不稳的气息。
一睁眼,见他竖眉大气的样子,直接上手给他一个大鼻兜。
“你干什么呢?气息这么乱,你还想不想疗伤了!”
她背后的容不尘,闻言无声笑了一下。
这一下,挽澜的气更涨了,眼睛瞪的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