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不靠近他苟全,就无法找到地窖的机关,因为机关就在那门柱后方。
另一边。
吴弄弦正在慕容堡内漫无目的地查找况笑天的踪迹,然而,她找了将近半个时辰,依旧没有找到况笑天的踪影。
正当吴师太毫无头绪时,他现了行走在走廊间的慕容暴走,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莫非这况笑天藏于慕容暴走的房间之中?
吴弄弦立马尾随慕容暴走身后,一直跟至他的房中。
房门紧闭,慕容暴走入了房中。
吴弄弦躲于窗口处,她用手指刺破纸窗,而后便看到慕容成雪背对着她在翻弄什么东西。
果然有诈!这老小子不简单!
正当吴弄弦紧盯着慕容暴走的背影时,慕容暴走突然提裤转身,他虎爪探出,直逼窗外的吴弄弦。
“谁!胆敢窥视老夫遗尿!”
话音刚落,慕容暴走的虎爪就冲破纸窗牙抓住了吴弄弦,他一把将吴弄弦甩飞至屋内,并打翻了地上的夜壶。
吴弄弦捂着胸口,幸好对方只是抓烂了自己的衣裳,并未伤及肌肤。
吴弄弦将自己的铁拂尘甩至身后,她背着手说道:
“暴走哥哥,你好生自恋啊,谁要看你遗尿了?”
慕容暴走现是吴弄弦后,他丝毫不客气地说道:
“吴师太?你怎会出现在这?意欲何为?莫不是仰慕我许久,妄想窥视我的圣体!?”
吴弄弦满脸不屑,像慕容暴走此等糙汉,给她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吴弄弦哼了一声,冷笑道:
“呵呵,就你那满身横肉,谁稀罕看!我不过是走错了路,才来到此处罢了!”
说罢,吴弄弦便要动身离去。
此时,慕容暴走揶揄道:
“呵呵,还说不是来窥视我的圣体,你那口水都流了一地了。”
吴弄弦这才现自己的嘴角湿湿的,她回头目视地上的夜壶,这才想起方才撞倒夜壶,让那污水溅了自己一身。
吴弄弦越想越来气,对方满嘴污言秽语,如此出言不逊!
是可忍,孰不可忍!
“贱贼!欺人太甚!吃我一拂尘!”
说罢,吴弄弦甩动铁拂尘朝着慕容暴走攻去。
慕容暴走身手不凡,他移动健壮的身躯躲避吴弄弦的攻势,并推出重掌。
吴弄弦在闪转腾挪间挥动铁拂尘,然而,双方都没有打中对方。
慕容暴走突然双掌击地,一股霸气袭来,直接将吴弄弦震飞。
吴弄弦撞裂了床帏,她还想起身再战,慕容暴走随即挥掌袭来。
吴弄弦也推出一掌,二掌向接,吴弄弦连退数步,而慕容暴走则纹丝不动。
吴弄弦弯身呕出一口鲜血,待她再抬眉时,长满老茧的铁掌已立于脸前。
吴弄弦低声道:
“哼!不打了……我输了!”
慕容暴走收起铁掌,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揶揄道:
“就你这猫脚功夫,还想与我斗,真是蚍蜉撼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