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内响起羡慕的惊呼,苏即白的同伴们只恨自己没有被闻时京选走。
苏即白笑得有些表情失控,颤抖着去摘我腕上的手表,可是弄了两下也不知道该从哪里摘,急红了脸,这时一直被晾着的骆可突然蹲下身,手臂越过茶几桌把我腕上的手表摘了下来。
有人揶揄道:“骆可真大方啊。”
有人附和:“啧啧,有大房的范。”
我听不下去的开口:“你们是活在哪个朝代的老不死?”
众人讪笑着闭上了嘴。
再看骆可,他的嘴角居然有一抹笑意,我无语蹙眉,大多数时候我无法理解骆可的想法,他们说他爱惨了我,但我除了感觉这人有点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的毛病外,实在没感觉到他的爱在哪里,为了别人甘愿被戏弄那不叫爱,那叫蠢,而我总是因为他成为笑话里的另一个主角,还会被扣上渣男的帽子。
苏即白瞪了他一眼,一把夺过手表,笑得见牙不见眼:“谢谢京哥~”
骆可起身,垂着头向后退了一步。
短暂的小插曲过后,在刘明义的引导下众人又开始戏弄骆可。
我和刘明义是发小,他这人平时真不错,但不知道为什么就爱捉弄骆可,我问过他,他支支吾吾的说谁叫骆可不自量力,就是欠收拾。
我自然不会为骆可和刘明义翻脸,而且骆可明明可以不来。
“小骆可,你看咱们这只喝酒唱歌多没意思,你不是会跳舞吗,来给大家跳个脱衣舞助助兴。”
不怀好意的刺耳笑声在包间内响起。
男人是下流动物。
一群男人凑在一起就不会有什么好屁。
一个陪酒的男孩被推了出去:“来,你给小骆可打个样!”
对方工作态度非常良好,说来就来,腰扭得跟蛇一样,一件短款小外套就被他缓缓脱了下去,衬得旁边的骆可像是一根碍事的木头。
大家起哄喊着:“骆可脱!骆可脱!”
骆可垂在腿边的手攥紧到青细的血管都凸了起来,他的视线越过纷乱的灯光和兴奋的大家落在我身上,一说眼睛欲语还休,两滴眼泪要掉未掉。
我是没有欺负他的兴趣的,总体来说我并不是一个有恶趣味的人,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好青年按理说我应该制止刘明义他们。
但……
那时骆可刚在我的世界出现不久,我并不记得我们之前有过什么交集,反应过来时骆可已经像是胶皮糖般缠上了自己。
不过从小到大像他这样纠缠过自己的人太多,我并不太在意。
那天是刘明义的生日,他们也是像这样在包间里喝酒唱歌,那时候年纪小不敢点人陪,没成想刘明义偷偷摸摸的叫来了骆可。
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想要灌骆可喝酒时,我制止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