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程秋雨掀开帘,跳下马车,仔细一看大路旁的树下靠著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这男子生的细眉凤目,琼鼻薄唇,额头上生有一个红色印记,似一只凤凰图腾。身上有伤口还在渗血,一身粗布衣裳也掩不住他一身的贵气。程秋雨心中暗想,这定是那家的士族子弟流落至此,我不如日行一善,救他一命,也好抵消我害死自己弟弟的罪过。
程秋雨弯下腰,试探一下,这人还有呼吸,便同车夫一同将他抬上马车,车夫驱赶骏马,马车奔跑的速度加倍,他的主人要救这个陌生人,他也要快点赶到城里。
程府乱哄哄的,程秋雨抱回来一个受伤的美男子,安排这个伤患追在自己的住处旁边的厢房,可见主人很重视这个人。下人们进进出出,准备热水白布衣物,管家马上跑出去请郎中,时间不大,管家拉来一个白头发白胡须的老郎中,“先生,我家大人的亲戚与人比武受了重伤,您赶快给瞧瞧吧。”
“不要那麽著急,你想累死我老人家。”
白发老人被管家拖来,气喘吁吁的跑进厢房,“病患在哪里,我老人家给他看诊,保证起死回生。”
程秋雨非常客气,带领郎中来到床前,“这位先生,我家表弟与人比武,受了重伤,你看看怎麽医治?”
“额,看伤口大且深,看似凶险实则没伤到要害,并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调养一阵吧,我老人家这里有上好的伤药,保证不出几天他就生龙活虎,呵呵呵呵。”
白发老郎中诊完脉,挽起袖子给这个人清理伤口,伤药包扎,手法娴熟的令人称奇。
“老先生包扎之术十分高超,晚生钦佩。”
程秋雨夸赞这位老郎中,这是人不可貌相,这位老者把一个壮汉抱起放下,不用旁人帮忙,而且一点不费力气,他是个练家子。
“我老人家从前随军做过军医,包扎伤口家常便饭。”
老郎中一听别人夸奖他,心中高兴,看来我老人家越老越值钱,老郎中心中一种骄傲油然而生,胡子也翘得高高的。
“老先生真是宝刀未老,晚生钦佩。”
程秋雨非常有礼貌接这夸奖。
“你这後生有眼光,我喜欢,这样吧,诊费算你八折。”
白发老郎中笑的开心灿烂。
诊费八折,自己也没算白说好听的话,打八折那是多少钱?程秋雨奇怪的问道,“老先生,您的诊费要多少钱?”
“不多,不多,给我五十两银子。”
白发老郎中笑眯眯的说道。
“。。。”
这叫不多,程秋雨面部表情抽搐。程秋雨白了管家一眼,老眼昏花,在那里找到的黑郎中。管家表情也是面部抽搐,谁知到他要钱这麽黑。
老郎中拿了银子走出程府,门口有两个人在等著他,一位是白发白皮肤,瓜子脸明眸皓齿的大美人,美人一笑,沈鱼落雁,倾国倾城。白发美人身边跟著一个高个子长脸,五官俊美的男子。这个高个子男子拉著白发美人的手,象个孩子一样拿著糖葫芦,慢慢的舔糖葫芦上面的糖。
“师傅,你赚到银子了。”
白发美人笑眯眯的问道。
“是啊,五十两呢,那个傻瓜以为说几句好话,我老人家就会少要钱,想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