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赶到之前关段一禾的房间,看到了被捆得结实的钩兵。
段一禾冷笑一声,将再次跟来的明心送到屋外,上前一脚接着一脚踢了半天,一边踢还一边说。
“起床!”
“起床!”
“起床!”
钩兵最后实在忍不住,疼的哇哇直叫。
“你看,装睡!”
少年嘿嘿一笑。
张老汉对着那个流鼻涕的小孩儿说道:“你看,装睡是不管用的,不是谁都像你妈那样温柔。”
小孩儿心里嘀咕,爷爷,是你记错了还是我记错了,上次我装睡她不是抽我大嘴巴子吗。
没有商议这一步,少年和张老汉共同推举为村长当青天大老爷。
过程繁琐,在外面等待时间实在无聊,张老汉便带领少年参观周围,他们现在身处在一个大院子,三进三出有十来个房屋,周围是青石浇着糯米水的高墙,据说这以前是地主住的地方,后来被定为村子的祠堂,历史悠久。
张老汉也借机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段一禾。
“这么说左先生是你们村子的能人。”
少年道。
“对,他带领着村子击退行端归好几次?”
“他人呢?”
“失踪了。”
张老汉叹气。“一周前,行端归对我们第一次放雾,村民们全都躲进了祠堂。左先生告诉我们要用童子尿防御后,便跑进雾气中去救晕倒的村民,然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随他一起出去的徒弟明德也成了傻子。。。。。。”
段一禾注意到身后的明心情绪不对,赶忙制止了张老汉。
原来村口的那个白衣少年是明心的师兄啊。
“村子里的其他壮丁呢?总不可能就义勇队这些男人吧。”
“之前有个武装巡逻部,在左先生失踪后,他们也大多被掳走生死不明。自那以后,我们便龟缩在这间祠堂。”
张老汉叹气:“义勇队是我们仅剩的壮人,除此之外,全都是老弱妇孺。”
“他们是只抓青壮年吗?”
“对,之前有几个老头儿被迷晕后,他们还主动给送了回来。”
“照他们这个阵势,抓人不杀人那肯定是有所企图,所以我猜那些武装巡逻部的人目前是安全的。”
少年托着下巴:“你们粮食还够吃几天的。”
“不到三天。”
少年苦笑道:“正所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粮食吃尽,恐怕都不用他们杀进来,你们也要乖乖出去投降,任人处置。”
“是呗,这就是全村最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