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少年说。
“小大师您还缺什么,我遣人去准备。”
村长说。
“没有了,不过村长您要如何向村民们解释呢?”
少年说。
“就说您出去给我们抢粮食去了。”
村长说。
这确实是个好理由,目前村子最大的问题。
“然后像左先生一样失踪?”
少年说。
“对的。”
老人说。
说到这里老人有些神伤。
“怎么了?”
少年说。
“左先生是我的女婿。”
老人说。
“对不起。”
少年说。
“哎,女人走的早,娃子十年前病亡,现在女婿也没了,漂泊一生,最后竟落了个白送黑。”
老人说。
“您一心为民,大家都是您的孩子。”
少年说。
“呵呵,你之前不也说自己是无根之草吗?怎么还安慰起我这个老头子了,我看咱们俩呀,都是一路苦命人。”
村长说。
他端起茶杯,豪饮一大口。
“算是吧。”
少年说。
他端起茶杯,微抿一小口。
“小大师还没问您多大?”
老人说。
“今年刚满十八岁。”
少年说。
“正是少年郎啊,以后要做些什么呢?总不能一直行乞吧。”
老人说
“曾经被某些人某些事给困住了,导致我一直在逃避,师父将我赶出道观,要我下山重新面对他们。”
少年说。
“您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老人说。
“没有。”
少年说。
“可以讲一讲吗?”
老人说。
“不了。”
少年说。
“那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
老人说。
“可以。”
少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