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终于现,之前的变态只是表层,现在的变态才是开始,还有更多的变态隐藏在更黑暗的地方,惩罚世界远远没有她想象中简单。
男人的心情很好,半长散着端走了小碗,小碗还有些粥,是她实在喝不了剩下的,她看着男人将她喝剩下的都喝完了。
恶心感遍布她的神经,景陌整个身体都颤栗起来,这痴汉的行为实在让她不适极了,已经到了反胃的程度。
不知是不是他的恶趣味,所有的房间都没有安上门,而且每个地方都有摄像头,显示器就装在卧室中方便观看,她每次抬起头来,都能在显示器中看到自己眼神懵懂的样子。
懵懂逐渐变成惊恐,显示器没有延迟,就像照镜子一般。
她和里面的少女做着同样的动作表情,如果不是显示器有屏幕范围,绝对能媲美夜晚上厕所在镜子前石头剪刀布,还输了的那种。
长青年去刷碗了,她能看到他宽肩窄腰,身材比例极好,半长散在肩处,露出了半个白净的耳朵,他哼着小曲的嗓音醇厚,配合着他手上擦干净小碗的动作,是当人夫的料子。
只是种种迹象证明,他不是那般的和善亲人,而是一个笑眯眯的恶心变态!
她没有被男人下达禁足令,男人似乎认定了她不会逃跑,或者说逃脱不了。十分放心的将她安置在床上。
他很忙,景陌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但等男人闲下来后,就会黏着她一刻也不分开。
她不知道男人在忙什么,只能看到他绑起长,戴上护目镜,每次忙完后护目镜上都会有红色的痕迹,他总是十分嫌弃的将它挂在外面。
过来贴近景陌时,身体还是冰凉的,上面带着水汽,是洗过冷水澡过来的。
还有什么剁东西的声音响起过,有些吵,她问过男人是不是有邻居买了棒骨在劈,后来就没有听到过声音了。
这里的一切都很反常,她很害怕不敢踏出去房间一步,666也曾告诉她不要轻易走动,否则会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严重点可能会精神失常,它说的艰难,连电子音都罕见的卡顿。
人总是会有浓重的好奇心,但她还算听话,别人劝她就听,一次也没离开过卧室,只能看着摄像头和自己猜拳。
并没有生灵异事件,她有些无聊又很害怕,不知道自己的归宿在哪里,她如今的境遇如同蒲公英的种子,风一吹在哪落下就在哪安家。
现在被吹到了变态家,她只能在床上生根,等待着哪天能够重新被吹起。
明天还有课,也不知道她旷课会不会被处分,她又想起了那个同桌,总是像只大型犬一样活泼,露齿笑时虎牙都亮了出来,狗狗眼也很亮。
是的,她察觉到重度变态的恐怖了,开始想念轻度变态了。
脚步声慢慢靠近,男人忙完了所有工作,摘下了带着丝丝血渍的护目镜,有几缕丝被打乱了阵型,搭在了他的脸颊上。
他还没来得及收拾干净,左颊上有一道喷溅式血痕,配合着俊美的面庞和黑长,带来致命的性张力。
离得有些远,景陌没看清他脸上是什么,就被男人拿着纸巾擦拭掉了,直到他到了她身边,她还没有觉生了什么。
铁锈味,还有若有若无的腥甜气味,组合着男人身上的木香,混成了奇怪但不难闻的味道。
“有些累,让我抱抱。”
男人伸开双臂,等待着少女的投怀送抱,但没有,少女不记吃却记打,心里一直耿耿于怀着被打屁股的糗事,一点没有动弹的意思。
甚至转过身,又把自己蒙到了被子里,任凭他怎样呼唤,都不从被子里出来,甚至把自己裹成了蚕蛹,翻滚着逃离他的怀抱。
他也不惯着少女,直接连人带着被子都抱进了怀里,将她闷得红润的小脸放出来后,少女恶狠狠的瞪着他,一副要把他吃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