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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視覺動物，栗曳被吸引得視線在他身上停了幾秒，杯子都忘記放下了。

6淮焰嗤笑了一聲，「老子就說你是花痴。」

栗曳咳了一聲，收回視線把杯子放下了。

男色誤人。

她當年願意做到那個份上，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他優越的皮相。

栗曳放下杯子以後主動挽住了6淮焰的胳膊。

6淮焰低頭掃了一眼，沒推開。

栗曳：「心情好點了嗎？」

6淮焰：「你管我。」

栗曳：「心情不好的話，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6淮焰：「你他媽哄三歲小孩呢？」

栗曳沒在意6淮焰惡劣的語氣，自顧自地講起了笑話：「千萬不要和風打架。」

6淮焰：「？」

在他疑惑的眼神之中，栗曳繼續：「因為就算風不傷你，你傷風了，也會感冒。」

6淮焰：「……傻逼。」

栗曳：「不好笑嗎？那我再講一個。」

說是給他講冷笑話，但她自己是笑得最燦爛的那個。

栗曳：「一個獵人朝狐狸開了一槍，結果獵人死了，你猜——」

「為什麼？」6淮焰挑起眉來，好像對這個答案很有興。

栗曳：「焰哥先猜一猜嗎？」

6淮焰：「他之前被人餵了毒藥。」

栗曳：「不是。」

6淮焰：「狐狸是仇家假扮的。」

栗曳：「……也不是。」

6淮焰：「老子不玩了，滾。」

看他有惱羞成怒的跡象，栗曳趕緊說出答案：「因為那隻狐狸是反射狐。」

6淮焰看著笑到眼睛都彎起來的栗曳，露出了嫌棄的表情：「三歲孩子都比你智商高。」

栗曳挽緊他的手臂，認真地說：「我只是想讓你開心一點。」

6淮焰忽然大力捏住她的下巴。

看到她疼得蹙眉，他非但沒有鬆開，還更用力了。

像是要就此把她捏碎一樣。

6淮焰：「我開不開心和你有什麼關係？」

栗曳：「當然有，我喜歡你呀，所以希望你開心。」

6淮焰：「我剛罵過你。」

栗曳：「沒關係的呀，你心情不好而已。」

6淮焰：「我對你不好，你為什麼要喜歡我？」

栗曳：「因為我相信焰哥總有一天會對我好的。」

她自信滿滿的口吻聽得6淮焰發出一聲嗤笑，「你還真敢想。」

栗曳不介意他的嘲弄，關心地問：「今晚……出什麼事情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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