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顺一口痰吐在许安民的脸上。
“什么活罪死罪,你是依据哪条王法来抓我的!”
许安民擦拭着脸上的污秽:“王法?这个我就不懂了,蒋县丞,你给他讲讲王法。”
蒋兴同浑身打了个冷颤。
“这个,唐镖头自然是没有犯王法,但他对爵爷不敬……”
许安民强调:“对,没错,唐大顺你对勋贵不敬,这条王法就足够了!”
“按照王法!我对勋贵不敬最多是罚十两银子!你为何要将我抓来!”
啪!啪!啪!啪!
许安民哪管那些,他直接就照着唐大顺的脸继续抽鞭子。
一直打得唐大顺血肉模糊,许安民才歇手。
随后许安民又看向另一头同样血肉模糊的祁景修。
“祁神医,你还是不开口么?”
祁景修与唐大顺不同,他自打被抓进来之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任凭许安民对他打骂他也不说任何一句话。
哪怕蒋兴同用怀柔的方式也得不到祁景修的半点口供。
许安民说:“祁神医,小爵爷死前曾去你的药馆吃酒,你定然是知情的,我不信你有这个胆子杀小爵爷,但你若是包庇,一样是死罪!”
可是祁景修依然不开口。
气得许安民端起一盆盐水就泼在祁景修的身上。
“呵…呵…”
祁景修在低声怒喝,但他却没喊出半个疼字。
唐大顺在旁边声援:“祁神医,我佩服你,如果此番能活着出去,今后你三叶堂要押镖的话我再也不收钱!”
“给我闭嘴!”
许安民气得又往唐大顺身上泼了一盆盐水。
这倒是让唐大顺疼得吱哇乱叫。
“他娘的许安民,老子出去一定杀你全家!”
此刻蒋兴同有些愁容,他忙问道:“还是不开口,这样下去如何向爵爷交待呢?”
“拿酒来!”
许安民说。
“审犯人呢,你喝什么酒啊。”
“谁说要喝了?”
“那你……”
“往他们身上泼!对付这种顽劣之徒用盐水根本就不管用,就得用酒杀一杀他们的性子!”
“嘶…”
蒋兴同光是听到这话就已经觉得疼了。
但他还是走到外面搬了一坛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