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无耻地。。。。。。宁嘉青啊,你可真是个畜生。
他这样在心里想。
将水温调试到合适的温度,拉过闻珏的手试了下水流,“烫吗?”
闻珏摇了下头,“正好。”
“水温不舒服及时和我说。”
宁嘉青把水流拧大些,洒在闻珏的背上。
清澈的温水冲走污秽,铺在背上的红白玫瑰娇艳欲滴,紧密拥抱的厄洛斯和普绪克像是要冲出肉体枷锁。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终于触摸到这片日思夜想多年的文身。
明明细腻柔软,却像抚摸坚硬的鳞片。
宁嘉青从背后看着闻珏因温度升高泛红的耳廓,不动声色地问:“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想去刺青?”
闻珏饶有兴趣的话透过水声,反问:“我这样的是什么人?”
“高瞻远瞩的领导,温柔体贴的丈夫,作为榜样的长兄。。。。。。在世俗框架下,大概称之为‘完美’。”
闻言,他轻笑,回头看向宁嘉青。
被水浸湿的五官愈清晰俊朗,含着笑意的瑞凤眼蕴着水光,话却不留情面:“你对我一无所知。”
宁嘉青关掉花洒,水声戛然而止,注视着他低声说:“你也是。”
不等闻珏回应,宁嘉青拿过架子上的洗水,挤在掌心,“转过来,闭眼。”
指腹轻轻按摩着头皮,揉出丰富的泡沫,安静的浴室,回荡着“沙沙”
的声音。
几分钟后,宁嘉青拿起花洒,仔细冲洗他头上的泡沫,避免灌进耳道。
随着掉落的白色泡沫顺着水流消失在地漏,闻珏听见他说:“有件事我很好奇,你平时是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
“。。。。。。”
闻珏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而宁嘉青十分没有眼力见,还在问:“用手?总不能是我姐”
闻珏及时打断:“当你日常起居都成问题时,不会有余力想这些。”
对方继续不耻下问:“到底是没心思,还是生理困难。。。。。。需要我舍身帮你试试吗?”
闻珏睁眼,声音冷漠:“你这种行为可以被判定为侮辱残障人士,侵犯人格尊严权,处十日以下行政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