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刚挖过沙的手很是贴心地抬起去给爸爸擦手臂上的泥印。
“绒绒等等——”
夏烟忱瞳孔微缩,第一时间开口喊停。
然而还是晚了,夏烟忱的手臂就这么被绒绒的泥手套狠狠玷污了。
“忘记摘手套啦。”
绒绒无辜。
这可能不是夏烟忱最脏的时刻,但一定是夏烟忱最无奈最好笑的时刻。
“烟忱啊,还得是亲儿子!”
不远处传来邵秦桑的爆笑和调侃,“绒绒干得不错!”
“爸你别笑!”
邵旸比夏烟忱还着急,“绒绒会在意的。”
事已至此,夏烟忱也顾不了什么了。
“不对称。”
夏烟忱不按套路出牌,把另一只干干净净的手臂伸过去,“这边也来按个手印。”
绒绒不解,还是听话地按上去。
“行了,爸爸被绒绒盖上章了。”
夏烟忱一哂,“过去看看。”
被牵住手的时候,绒绒终于反应过来。
绒绒举起手臂:“爸爸也给绒绒盖。”
闻言,夏烟忱脚步一顿。
夏烟忱早料到这一程下来绒绒肯定不可能能够干干净净回去,但夏烟忱思索半晌还是没冲绒绒的皮肤下手,只随便在绒绒的衣服上点上一个深色印子,就当是给绒绒也盖上章了。
绒绒左看右看,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那边,邵旸兴致高涨,运气也不错,收获满满。
“像这种孔就是蛏王的呼吸孔。”
渔民在一旁讲解,“撒点盐试试。”
邵旸依言照做,一撒就是一把。
【卧槽我嘞个盐王爷啊】
【看旸旸做任务就是赏心悦目!】
【有渔民帮着找真的太方便了太有效率了】
【绒绒该崇拜坏了,旸旸肯定又得臭屁一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