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澄尝了一口,便赞不绝口,“太好吃了,比市买的好吃百倍。”
钱奶奶盛了两碗米饭过来,笑道:“奶奶可没这个手艺,这是对面搬来的邻居送的。”
钱奶奶见她消灭掉一个,又伸手拿起第二个,不由地提醒:“吃完饭再吃,免得上火。”
钱澄眉眼弯了弯:“那我晚点吃支冰激凌降降火。”
钱奶奶失笑:“谁跟你说吃冰激凌降火?”
钱澄当然知道冰激凌不能降火,她只是想吃而已。
晚上八点半,她做完作业下楼,打算一饱口福,开冰箱的动作因为看到门外熟悉的身影而顿住。
邢澈双手插兜背对着小卖部半倚在门前的电线杆上,头戴耳机,左肩上挂着一个双肩书包。
右脚不时点一下梧桐树叶,姿态随性散漫,不知道是不是拢着清浅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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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颗糖。
他们一来觉得省事,二来,他们是真心觉得“落花”
这个名字好听。
其实他们不知道“落花”
这个词的释义并不美好。
落花落花,凋谢而落下来的花朵。
要说美,那也是凄美。
可落花街的居民们哪会想这么多,管它什么美,美就行了呗。
“这就是你孙女啊?”
边上有人问了这么一句,钱澄意识到在问她,循声望过去。
问话的是一位面生的老人家,身穿黑色刺绣旗袍,身上有着落花街居民少有的优雅与贵气。
“是啊。”
奶奶回头示意她叫人,“这是对面搬来的温奶奶,你晚上吃的鲜花饼就是她做的。”
钱澄乖巧地打招呼:“温奶奶好。”
。
“真乖。”
温奶奶眼神往邢澈的方向示意了一眼,“我们家阿澈也是高三,不过他刚转来三中,你们认识吗?”
“认识啊。”
邢澈不知何时看了过来,耳机被他取下挂在脖子上,碎下的眼里笑意浮沉。
阿澈……
所以温奶奶是他的奶奶?
邢澈似乎看出她的疑惑,主动介绍:“这是我外婆。”
钱澄哦了声。
温奶奶见两人认识,客气地邀请她改天去家里玩。
钱澄微笑着应下,偏生奶奶没看出她的尴尬,吩咐她好好招呼邢澈。
怎么招呼啊?
钱澄握着冰激凌走向路边,跟邢澈并排站在一起。
她认真吃着冰激凌,也不说话,不一会感觉有一道存在感很强的视线停在她脸上。
她扭头:“你要吃吗?”
不知道是不是紧张,她说着还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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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颗糖了要么就是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