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却是对青枥说,“心痛啊,我治不了呢,只能靠自己自愈哦!”
“那,阿玳,你有过心痛的时候吗?”
青枥枕着阿玳的肩膀问。
阿玳想起无忧谷毁,想起那成山的尸海,想起师父在同心璧中自爆,那些痛,被她努力沉在心底,但只要想起,便是痛彻心扉。
她缓缓点头,“有啊……”
6溪亭原本凝视着阿玳,此刻扭过脸去。
“阿玳,我也痛,往后我们相互拥抱,一起疗伤……”
“给我闭嘴!”
青枥的话还未说完,6溪亭扭过去的脸又扭了回来,怒道,“你还是想想你的章郎,如何解决吧!”
“阿玳,你看!他凶我!”
青枥黏在阿玳身上,哼唧起来。
阿玳被这俩逗得,几分哭笑不得,说6溪亭,“6师弟,别闹。”
不过,青枥倒是认真开始思索如何解决章茗之事。
“哎,七七四十九天好像太长了,我等不到四十九天呢!”
青枥烦恼起来。
阿玳笑起来,“这还不简单?”
“怎么?”
青枥靠在阿玳肩上,声音软软地问。
“七七四十九天本来就是牛鼻子老道瞎说的,接下来怎么瞎说还不是牛鼻子老道张嘴就来。”
阿玳笑看6溪亭,“是不是啊?6师弟?”
6溪亭哼了一声,指着青枥,“你先从阿玳身上起来再说!”
京城。
丞相府。
章茗赶到书房,丞相正在等他。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章茗作了一揖,脑门已经开始渗出汗珠来,心里直打鼓,只因害怕丞相与他讨论学问抑或治国之道,他这脑袋里如今只剩一片混沌。
丞相见他如此,颇为关心,“贤婿可是身体不适?为何满头大汗?”
章茗忙道,“因岳父大人使人传小婿前来,一路走得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