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松忽然“嘶”
了一声,整张脸瞬间扭曲成一团,玉沉璧紧张的问:“怎么了?”
“师尊,您碰到我的伤了。”
景松的声线颤抖的厉害,侧头枕在玉沉璧的胸口上,“您别动,再让弟子靠您一会……”
一个月的时间眨眼就过,很快到了江家主的寿辰。
景松寸步不离跟在玉沉璧身边,出了篱笆小院后看见殷柳和云柏,两人正欲跟玉沉璧打声招呼,景松只当没看见他们二人,把玉沉璧拉走了。
云柏扭头看向殷柳,不解问道:“景师弟这是怎么了?”
“务必盯好景松。”
殷柳脸色阴沉,“这小子已经敢朝师尊伸爪子了,只是师尊现在还察觉到。”
云柏叹气,“就凭咱师尊迟钝得好像傻子一样,估计景师弟以后哄着师尊上床了,师尊也反应不过来。”
“不可对师尊不敬!”
殷柳低斥云柏一声,“以后我们常去师尊那里看着,景松他不敢对师尊怎么样。只要他敢有欺师灭祖的贼心,我定然不会放过他,有师尊护着他也不管用,我才是挽月山的主人。”
“玉师叔!”
夏炎阳招手朝玉沉璧打招呼。
玉沉璧看他和秋萧瑟站在一起,忍不住揶揄道:“和好了?这次应该确定不走了吧。”
夏炎阳羞涩低头,“不会了,原来是我太过胡闹。”
从东岳山派到西湖,还有一整天的路程。
单独的一辆马车里,玉沉璧身为长辈,不与其他晚辈共乘,身边只留下景松一个人。
“师尊……”
景松朝玉沉璧凑了过去。
马车门帘忽然被挑开,殷柳和云柏相继上了马车,面对面坐在与玉沉璧和景松面前。
景松和玉沉璧皆是一愣,本来正欲伸向玉沉璧不规矩的手,也老老实实地安分放下了,“两位师兄怎么来这里了?”
殷柳没好气看向他,“师尊还没说什么,景师弟是有什么意见吗?”
云柏向玉沉璧解释,“挽月山的马车没安排好,我们两个是被挤出来的,只能来找师尊蹭地方了,师尊不会赶我们走吧?”
景松哪里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抢在玉沉璧面前开口,“其他峰主那里没有地方吗?两位师兄何必要来麻烦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