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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2页)

“你想我换回来?”

殷怜香埋在他腿间哼笑,说话时气流在柔软湿润的花苞上拂,“我偏不要。”

古怪的软腻感沿着形状描摹,像一片叶子贴着花抚摸,等他微微松懈时,软舌却长驱直入,徐徐强顶入窄小甬道。

头垂挠在腿边,殷怜香用鼻尖耸蹭,用唇吻戏谑,将他吮食殆尽,钟照雪的脊背便在地面厮磨挣动,翻弹又松懈,如重病入骨,无可排解。

布满剑茧的掌掩着唇闷闷地喘息,雨声和水声泥泞地交叠,翻涌在他的耳侧,宛如轰鸣般响亮,逼得他腿根抽搐。

也许情欲就是一种病,千变万化的病,深入骨髓的病,有情人最腐蚀理智的病。每当他学会抗衡一种快感时,又有另一种快感攀上,让他一次又一次在忍耐里接受失败。

他想起一个梦,隐秘的混乱的梦,梦里有一盏烛火,一捧乌,一张含笑的脸,又冷,又热,他所看见的事物都模糊不清,更似醉酒在舟上颠簸、颠簸……他想看清楚,目光却只能落在墙上,看到那纤细的影子扭曲疯长,长出数条摇曳狐尾……

殷怜香掀起眼皮,眼尾湿润,乱红飞颊,透出一种虚伪又餍足的娇赧,髻间还摇着他送的粉棠簪子。钟照雪无从理解自己现在这种陌生的、古怪的、难以言喻的耻感,他放弃了去寻找缘由,阖着眼在随之剧烈泛起的潮浪里重重喘息。

腐蚀他的情人则抬起头,伸手去碰他滚烫的眼皮,扰他睁眼,指着自己伸出的一截红舌尖,湿润黏腻:“哥哥,你流了好多。”

他听到自己低唤:“怜香……”

“不,不是这个名字。”

殷怜香却温柔打断他的话,俯下身,两具并不相当的柔韧躯体相蹭,一具矫健颀长的,一具却温软细腻,肉与肉紧贴得炙热,“照雪哥哥……你该叫我什么呀?”

该叫什么?

钟照雪善于从微小的细节里勘破诡计阴谋,但现在他却无法在提示里勘破妖女的答案。

殷怜香正从潺潺的泉眼推耸进,这会不大温柔,受欲望驱使,去恣意游戏。被吞食的感觉熟悉,但问题却陌生,钟照雪迟钝地、费力地眨了眨雨水湿重的眼皮,殷怜香则俯卧在他的心口,抓着他的腕,抚摸自己的、柔软的颊、稚弱的躯体。

他的指一蜷缩,终于在被揉乱撒泼的思绪里分出一点通透,豁然开朗的在回忆里,一只幼燕若如幻想安好成长,理当站在春日的枝头,被粉蕊簇拥。

这怎么好开口?钟照雪唇动了动,没出声音,一向坦荡的眼睛却先躲开。

“快说呀,快说。”

少女殷殷催促,撒娇要糖一般。

脑袋在肩颈蹭,不听到誓不罢休的态度,身下肉茎还要迂回冲撞,偏不给痛快,要让钟照雪油煎火燎、水深火热,陷在不规律的痉挛。

他的伎俩够用,钟照雪很快兵败如山倒,掩着脸喘息,终于屈服在虚花宗妖女的淫威:“……小、小雨”

殷怜香面颊更红,红得滴血,逞凶斗气是他,少女怀春还是他,恼意已经烟飞云散,被抛去九霄云外。他提着钟照雪的腰,突兀翻身,迫得钟照雪猛坐下一寸,骑跨自己身上,剑客修长的躯体撑起,闭着眼,却极不自然地打着颤,显然被深入时逼出一阵潮韵。

罪魁祸搂着钟照雪的颈,将他垂到面前的捋到脑后,露出一张英俊的面容,眉眼仍是冷峻锋利的骨相,包着的皮肤却湿红淋漓。他口欲大盛,抿着唇笑:“我是你好妹妹,你是我好哥哥,你叫我,我叫你,天经地义,你害羞什么?”

钟照雪被摸得微痒,睁开眼,低声:“我看,你分明不似妹妹。”

他微微支身,提腰而动,交换了主动权,他又能从一向骤雨狂乱的情事里握得几分掌控。

“……既要妹妹,又要情人,孤雪剑如此清高,原来也是凡俗之人。”

殷怜香被他弄得太舒服,咬住齿关,鼻上涔涔,眼尾流露一汪狠色,他在肆意妄为里,总喜欢狎呢冒犯、颠倒黑白。

雨声愈盛,花落成泥,两人紧紧交缠的影子也暗不可见,直至长长的剧烈的喘息。

他们抵着额,殷怜香泄了欲,就去讨绵绵不断的吻。唇齿依依不舍地分开,钟照雪用掌心抚开他面上散乱的丝,殷怜香笑起来,捉住他的手,抬起眼缱绻看他。

在昏暗的酒窖里,钟照雪的眼格外的专注,好似无论在如何朦胧的雾里,都能分拨出这样的目光,让人看得明明白白、不留患得患失。

“我本是凡俗之人,血肉是热的,心只有一个,情也不能两分。”

他低下眼,淡淡地笑,“你想当殷怜香时,我便爱殷怜香,你想当小雨时,我便爱小雨。”

殷怜香不答,圈搂着他的手臂收紧,如幼鸟将头埋到他胸前,在隔着门窗的淅沥雨声里相拥,呼吸缠绵起伏。

他这样,钟照雪倒变得从容了,学着方才殷怜香的语气问:“你害羞什么?”

半晌,衣襟处传来闷闷一声:“不许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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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女装、非常规体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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