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渊,本来还觉得今日无事,正准备去郊外逛逛,只见一封信从邮差手里送到他手边。
“这是谁给本县令的信?”
姚文渊疑惑。
拆开一看,震惊加愤怒。
信上,伊芽米清楚描述了白河敬的牙行地点,以及自己的所见所闻和其他牙行的对比,伊芽米还在信中写了,怀疑这个白河敬开的牙行是黑心人口走私窝点,希望姚文渊查一查。但是没有写自己是谁,署名:一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好心人。
姚文渊立刻派了几个捕快,前往悄悄蹲点。
蹲了几天,现了白河敬等人确实,以牙行的名义,私底下确实走私人口,非法买卖掠夺各个偏僻山村里的人口。他们就没现白河敬“买”
回来的人,有契约,或者有去镇上的府衙那里登记造册。赵捕头很快就派人通知了姚文渊这个消息。
姚文渊当机立断,很快就派出人手把白氏牙行给包围了。
夜里,赵捕头一脚踢开白氏牙行的院子门,里面的人惊醒,纷纷拿起武器抵抗。
尤其是白河敬,拿着小鞭子提拉着裤子,从他小妾的屋里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哪个兔崽子要造反?”
白河敬甩了甩鞭子。
没想到下一秒,赵捕头的剑已经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白河敬揉了揉睡眼,才看清眼前的人穿着官服“哎哟,是哪路官爷?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出来!”
赵捕头大声地喊着。
白河敬见此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恶狠狠地说“你凶什么?我舅舅是这炉光镇的副镇长!你的官有他大吗?”
“他有没有不重要,我有就够了。”
姚文渊身着县令官服,走了进来。
白河敬认得这是县令的官服,一瞬间脑袋就垂了下去,完蛋了。
“来人呀!把他带走,顺便把他那个舅舅也带过来!”
姚文渊转身离开院子。
姚文渊连夜在镇上的府衙升堂办案。
吸引了周遭本来在熟睡的百姓,前来围观。
“来人呐!带副镇长!”
姚文渊喊。
镇长也被这阵仗吓得,麻利穿好衣服,立在姚文渊身旁。
副镇长一脸睡意朦胧,还没清醒,就被逮到了公堂之上。
“这是怎么了?”
白秀山一愣。
“舅舅,救救我!”
白河敬在一旁戴着手链,试图扯白秀山的裤子。
白秀山一看自己的外甥正戴着锁链,跪在地上,他瞬间就明白了一切。
下一秒他就喊冤枉“县令大人,卑职是冤枉的呀!卑职什么都没有干!”
姚文渊好笑地盯着他“我还什么都没有说,你就说自己是冤枉的,看来你一点儿都不冤枉。”
白秀山反应也快,“半夜升堂,带犯人和卑职在这里审问,那必定是有要案牵涉其中。可是,卑职真的什么都没有干!大人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