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辄回头,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道,“认识啊,你们不认识?”
“哪有路子认识啊,据说临江总部不是在国外吗?”
傅函一脸幽怨,“你也不介绍介绍。”
“用我介绍?”
江辄不理他,喊了句,“危阑,赶紧的,吃饭。”
“来了。”
餐桌上,林危阑顺手拿走刚上的小蛋糕。
“干什么!”
江迢瞬间炸毛,像只尖叫的兔子,“你已经抢了我第四盘蛋糕了!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喜欢吃啊!”
她抬头向对面的人求助,“哥,你管管他呀,傅函哥你…。。”
谁知抬眼望去只能看见两个沉默的头顶。
“这可没人帮你,”
林危阑举了举手里的蛋糕,“想吃吗?想吃求我。”
江迢瞪了瞪眼睛,准备让服务员再上一份,谁知林危阑好像看穿似的,淡定地把小蛋糕摆在自己面前,道,“芙蓉暖是限量的,每人一份,我们这四个人,这是最后一份了。”
“迢迢,你确定不求求我?”
他拖长尾音,轻咬字节。
认命地坐回去,江迢扯住林危阑要动勺的手,能屈能伸,变扭道,“求求你,把蛋糕让给我吧。”
“什么,求谁,我是谁?”
林危阑往椅背一靠。
江迢见状想抢,却扑空,只好又委屈开口,“危阑哥,求你,把蛋糕让给我。”
“声音太小了,听不见。”
男人晃了晃手里的蛋糕,恶趣味似的逗弄耳垂鲜红的少女,连傅函都看不下去了,“诶危阑,别逗我们小迢迢了,等会又哭,我们可哄不住。”
“谁会为了蛋糕哭!我才不会!”
江迢像只跳脚的兔子,炸毛般坐了回去,“不吃就不吃,哼,也不见得有晴日的甜品好吃。”
林危阑见少女气急,也怕再逗就过了头了,笑着把蛋糕摆在她面前:“算了,这次放过你。”
江迢不服气,故作姿态地转头,“切,我不吃,不差这一份蛋糕。”
“真不吃?”
林危阑作势要收手。
“诶,算啦算啦。”
少女眼见到手的小蛋糕要飞了,赶紧摁住,“这次就算啦,我大人不记小人过。”
说罢,立刻拿了勺子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