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微醺的小脸,迷离的眼神,沈兰溪皱着眉头,替人搭脉“你喝酒了”
“嗯”
凌若黎手不安分,上前搂着他,“奴家这会头好痛,胸口也疼,不信你摸摸。”
对于美人投怀送抱,没几个人能把持。
“你去了何出?”
为防止她摔倒,沈兰溪扶着她,将人安置在榻上。
即便躺在榻上,她也抓着他的手,而后攀附在沈兰溪肩膀:“你别走嘛!”
声音绵软,令人酥麻。
哪知沈兰溪正在烛火上烤着一根银针,他表情严肃,一言不。
“你在干嘛?也不看看奴家!”
那银针插入她穴道,凌若黎两眼合上,倒在沈兰溪怀中。
注视着怀中人,他内心一阵悸动,沈兰溪收了针,将人移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便转身出了门,不多时端来一杯醒酒茶。
人睡得沉,喝不了。他犹豫片刻,便放下醒酒茶。
次日清晨,她破天荒的早起了,精神特别好,不过手臂有点麻“呜”
想抬手现有人攥着她的手,凌若黎侧过身,现沈兰溪倚着床边。
她眨了眨眼睛,眉眼带笑。本想趁着人熟睡,她偷偷的下去,却把人惊醒了。
“醒了”
“嗯”
沈兰溪又是伸手探查她额头,又是搭脉。觉她无事,笑着说:“无碍了,这几天在府里好生休息。”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她还不是要干嘛就干嘛。
听她的意思,沈兰溪无奈的笑着说:“随你”
他拿过一个紫檀木的小盒子,递给凌若黎,“送你的”
“什么?”
盒子中一枚碧绿色的方形玉佩,很是普通,末端扣着一枚红玉珠,一绿色的绳子串连。
“你昨夜去了何出?回来后胡言乱语,可是被什么人使了摄魂一类的邪术,控制心神。”
“我”
凌若黎皱着眉头,“我好像不止一次”
“这玉佩随款式一般,你佩戴着,便不再受到这类法术控制。”
凌若黎手捧着玉佩:“真的吗?”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