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北堂慈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人说没就没了,当时才回京多久啊,连皇上准备的庆功宴都没来得及参加了。”
江怀序不由的好奇了起来。
“不知,当时我与父亲还在边境,未曾回京,上将军的事情也是之后从别人的口中得知的,不过,我听说连一向不问世事的长公主也去吊唁了。”
谢淮昀想了想道。
众人正在想着这件事情的众多可能性。
“嗯?”
忽然,江怀序头一歪,看向顾盈辞。
“从刚刚到现在,顾大夫怎的一句话未曾说过?”
“说什么?”
顾盈辞放下茶杯,看向他。
“自然是说说你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了。”
江怀序看着顾盈辞,双手交叉放于胸前,一脸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能让普罗大众兴奋的,莫过于突闻高风亮节的君子寡廉鲜耻,冰清玉洁的女子水性杨花罢了,他们甚至于不在乎真假,而是一味的相信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说完,顾盈辞轻抬眼皮,看了江怀序一眼。
“所以,顾大夫觉得,北堂慈的事情,是糟了诬陷喽?”
“不知,不过。。。。。。”
她修长白皙的四指左右转了转手上的茶杯,瞧着上面的花纹。
“就算是真的,又如何呢?不就是玩了几个面而已,你们不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怎么,这话到了女子身上,便不适用了?”
顾盈辞不疾不徐的说完,抬眸看向江怀序,眼中不带任何情绪,好似刚刚说话的人不是她一般。
“咳咳!”
江怀序佯装咳嗽了两声,挪动屁股正了正身子。
萧时桉不由的轻笑。
江怀序性子野,看到个人无论是长辈还是晚辈,亦或是同辈,兴趣起来了,说恶作剧一番就恶作剧一番。
倒是很难见到能让他哑口无言的,如今还是第一次。
“公子,办妥了。”
隔壁的房间内,宋砚书坐在桌前看着棋局沉思,眼前站着的人正是刚刚回来的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