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疑惑的看向谢淮昀。
“不是说因着前些日子的事情,已经好很多了吗,怎么。。。。。。”
怪不得今日会请她过来,原是如此。
站在屋中的三人顿时凝眉,眼神中是微不可察的怒火。
想到他们与二房的关系,想来无非是一些家宅阴私罢了。
她知趣儿的没有再多问。
走近谢诗颜,坐在她的床边把了把脉。
倒也不是特别严重,只不过她身子骨弱,经不起一点折腾罢了。
顾盈辞能够察觉到对面三人的紧张,她把完了脉,拿起脉枕将其收拾进了药箱。
“怎么样?严重吗?”
晋国公赶忙问道,身后的国公夫人与谢淮昀也凑前几步,等着顾盈辞的答复。
她盯着药箱,在几人察觉不到的地方,右手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床面。
见顾盈辞不说话,三人心中顿时有些慌。
“顾大夫,怎么。。。。。。情况很严重吗?”
谢淮昀心中担忧,于是直接出言询问。
顾盈辞看了他们三人一眼,“倒也不是,谢小姐只是身子太虚,稍有折腾便会病倒在榻,不过。。。。。。”
“不过什么?”
谢淮昀见顾盈辞欲言又止,眉心微微皱起。
顾盈辞站起身,看着他道:“我这里有一套针法,可以让谢小姐的身子好上几番,虽不及别人一般康健,但也要比如今好上不少。”
“哦?此话当真!”
晋国公语气中带着几分欢喜与迫切,以及不敢置信。
毕竟谢诗颜的体质可是连宫中御医都无法改变的。
“小女不敢在国公面前妄言,只是。。。。。。有一点问题需要国公的相助。”
“但说无妨!”
顾盈辞深思片刻,才道:“这针法乃是家师独创,虽说小女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但是却没有在人身上使用过。”
她看着晋国公,“所以,还需要国公为小女找一个死刑犯,以身试针!”
谢淮昀与自家父亲对视一眼,随即,对顾盈辞道:“可以!可还有其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