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人影,将自己提小鸡仔似的提了起来。
熟悉的滞空感,让他几近眩。
他痛苦的吟了几句。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顺声抚上了他的脑袋。
又捂住了他的一边耳朵,将他望怀里按。
然后他听见了。
咚咚——咚咚——
是跳的很快的,心脏。
像烧起的火焰,一簇一簇越烧越高。
熟悉的味道传了过来。
白连云缓缓睁开眼睛,抓住石林晚的衬衫,将耳朵贴的更近了点。
刚刚还咋咋呼呼的人,像找到心爱玩具的小孩一般,无法控制的沉迷进去了。
一旁的霍青阳目瞪口呆。
石林晚把人抱紧了些,低头凝眸。
然后看了眼地上的罐子,有些难以启齿道。
“他喝这种饮料也会醉?”
霍青阳想了想,道了句。
“谁知道呢?”
白连云是个心思很沉的人。
这样的人断然不会轻易在别人面前露出真正醉酒的模样。
说不定从烧烤摊出来的疯言疯语也是他装的呢。
白连云听闻,又啊了几声,拖长声含糊道。
“我没醉——我不回去——”
石林晚完全没被蛊惑。
他冷酷无情地托起某人的屁股,就要往外边走。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我要呆在这里——”
可白连云实在是闹得厉害,双腿滞空乱蹬,手上又去推又去咬石林晚。
石林晚真有点疲惫了。
他耐着性子,好生问。
“乖乖,你就是待在这里,这里也没有你的房间啊?”
“而且,你睡这里,我怎么办?”
白连云毫不犹豫道。
“你也睡这里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