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的话卡在嘴边,苟启一时竟然接不住话茬。
再看看何染泪眼迷蒙的小脸,行吧,干活。
苟启认命。
草棒梗上面有许多倒刺,一不小心就扎的手生疼——这里虽然没有肉体上“疼痛”
这一概念,但是多年来的生长告诉人的意识,这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人的心里就是觉得疼痛,这是一种意识上的疼痛。
丢失同伴的焦灼。
比身体上疼痛更加难熬。
…
…
而另另一边。
阮棠趴在地上匍匐前进,草棒蹭的她脸很痒。
想打喷嚏。
忍住!
阮棠命令自己的身体听话,在克制不住打出喷嚏之前,一枪干掉了游戏中仅剩一个的敌人。
然后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顺手冲天上比了个中指。
她早就现机械女音的声源就在天边最右边的云朵处,如果不是射程不够,加上臂力也不行,手雷也扔不过去的话,她早就把那片云拆下来了。
既然物理攻击触碰不到,那么她就使用一下下精神攻击吧~
“垃——拉——拉——圾——圾——”
趁着这局游戏还没把她弹出去的时候,阮棠快结印,将手挽成喇叭状放在嘴边自带回音的大叫。
如果没有话筒,那她就做自己的扩音器。
果不其然,这边大吼过后,那边就被重新弹回了生死岛。
不过不是她和她小队友的生死岛。
天边是红粉彩霞同天蓝色的河水交际,鲜翠欲滴的绿色树木远远相衬,美的令人感觉不真实。
阮棠微微一笑,想什么呢,这里本来就不是真是存在的世界啊。
一张张陌生的脸庞快闪过,然后他们拳头缠斗在一起,又或者飞起横踹,各种各样风骚的姿势,还有在开个人演唱会的。
在不知未来的时候,人们往往会放飞自己。
然后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阮棠目光略过狂奔到屋顶,正在脱裤子试图将尿液浇撒在楼下人头上的男人,默默踢了个树枝过去。
一会儿打的时候,用这个抽那个恶心男人看起来会比较带感。
阮棠无意参加他们的小打小闹,也无意于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她轻车熟路的走到石头旁,利落向下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