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对劲儿,白辰山眉头紧皱:“什么干杯,绵绵在胡说些什么。”
乍一看,柔和的灯光下瞧不太清楚团子的脸。
白辰山只好捧起她胖嘟嘟的小脸,仔细看看。
小团子满脸红扑扑,白皙的小胳膊也有些红了。
心里不由得一紧,他的团子怎么了?
他也没给孩子喝酒,团子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
“绵绵,看着爸爸。告诉爸爸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小团子软趴趴地靠在他手上:“爸爸,热。”
抬手摸摸团子热的额头,难道是烧了?
白辰山立马退出晚宴,回家给团子看病。
二十分钟到家。
温馨和几个儿子们看着白辰山怀里脸色异常的团子,也跟着慌起来。
“小鬼这是怎么了?”
“妈妈,妹妹是不是对什么东西过敏啊?”
温馨担心地摇摇头:“应该不会,绵绵从小到大都没有过敏症状。”
“那是不是吃坏东西,烧了。”
“快,打电话给二哥看看。”
白以书是读医的,应该能帮得上忙。
温馨立马拨过去,嘟嘟嘟:“喂,小书,是妈妈。”
“妈妈,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忙吗,不忙我们转视频通话。”
转了视频,让白以书看看团子的症状。
询问了团子今晚吃了什么东西,以及以往是否出现过类似症状。
探了团子体温,结果是正常的。
那很大几率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团子喝酒了!喝醉了!
老婆儿子齐刷刷看向白辰山。
不是吧,爸爸还给团子喝酒了,这么离谱??
白辰山额角青筋暴起,咬牙否定:“我怎么会给绵绵喝酒,我真没有。”
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白辰山想起敬酒时杯子少了些酒,会不会是团子偷喝了。
在团子面前蹲下,白辰山扣着她的小肩膀,扶着小脸,让她看着自己。
“绵绵,是不是喝了爸爸的酒。”
晕沉沉的小团子含糊开口:“喝酒?好呀,和爸爸一起喝。”
“爸爸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