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没想到,那俩治安人员明显也没想到。
他们愣了得有十来秒,然后才在对视了一眼后瞧向我笑了起来。
他们把大奈奈驾到了我面前,说他们刚才接到报警,在老屋那边把这醉酒的大奈奈带了出来。
而此时,因为他们什么都问不出,所以想先帮大奈奈开间房休息,等明天她清醒一点再说。
“既然遇到了,那就交给你了。”
我点头,心里却止不住地想笑。
为什么不带去局子?又不用花钱,带来开房,这明显是意犹未尽啊……
所幸,虽然我们双方在那老屋巷子里擦肩过,但这俩治安人员并没有认出我。
他们在将大奈奈交给我,又查了查我早就办了的暂住证,便转头离开了。
我看着他们远去的、明显在互相埋怨的背影,是不由得松了口气。
因为刚才我从兜里掏暂住证时才反应过来,那自制喷子可就在我另一边的兜里……
幸好这俩治安人员是做贼心虚,直接就走为上计。
没法,我也只能架着这大奈奈进了房间。
而这大奈奈一进了房间就不老实了起来。
她躺在床上,翘起双腿哼哼着,裙子里的最后一层防线已经和她的高跟鞋一样不翼而飞。
“我要~”
我没有理她,冲了个澡,扯着床上的被子铺在地上就翻身睡去。
不是我会觉得对不起玉珠姐,从我去夜总会上班的那一天起,直到现在,我已经没了对玉珠姐的负罪感。
所以我来之前能随意推倒静姐。
怎么说呢……
一颗白色的石头掉进了染缸里,出来时,就不可能再是白色了……
所以,我不想玩,单纯只是因为我得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可没想到,在我睡意朦胧时,一团温软还是自我身下而来、紧紧地包裹了我……
直到第二天中午我醒来时,我第一时间摸了摸被子下的喷子,确定没有意外后才起了身。
我叼上一根烟,大奈奈正好也醒了过来。
我拉开布帘,强烈的阳光洒在了她坐起身后睡眼蒙松的脸上。
而她望向我的眼里,竟带起了一丝害羞……
“醒了?”
我给她倒了杯水。
她道着谢接过,喝了一口,却又直接跑向了厕所,“哇哇哇”
地吐了起来……
“操!怎么这么大的骚味?”
她在厕所里骂,瞬间就没了刚才害羞的淑女形象。
“不是我,我昨晚可洗了澡的。”
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