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口中答应,却将人看的更紧。
秦佑臻打量来人,冷笑道:“几日不见,姐夫越光彩照人。”
云王皮笑肉不笑道:“秦掌门不请自来,到底所为何事?云王府虽小,却也不是随意进出之地。”
一句未了,佛堂门忽然打开,飞灵子抢步冲将出来,怒指云王含泪道:“狗王,你,你骗的我好苦!!”
乍见常湛将琉璃塔乌味子自内抛出,云王不觉呆住。
琉璃塔挣扎急道:“当日王爷亲将飞灵子赏赐洒家,常大侠若不信,现可当面对质。”
乌味子呻吟道:“不错,马车同荷包也是王爷事先安排好的,”
云王脸色乌青,佯装淡定道:“秦掌门常大侠何许人也,怎会轻信无耻淫贼的话?”
说着望向飞灵子,冷冷道:“尽人皆知天女阿姐思慕常大侠已久,当日之事你情我愿,何来欺骗?”
飞灵子听闻神魂惧失,呆呆流泪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骗我?”
说话间忽然将手中双锏狠狠砸向云王。
云王侍卫同时出手格挡,竹锏被击落的同时,无数支竹钉破锏而出,其中几支正钉在琉璃塔和乌味子下身,两人哀嚎出声,痛到昏厥。与此同时,数十支利箭激射而来,飞灵子登时中箭身亡。
云王哼了一声,忽听身旁侍卫惊呼道:“有鳄鱼。”
在场的人闻声望去,只见无数巨鳄狰狞涌来,一面吞噬死尸一面恣意扑咬。
云王急令放箭,召唤援军不迭。混乱中,两个黑衣女子为求自保,竟将秦佑臻抛向巨鳄,转身欲逃,却被犼儿撞飞,登时成为鳄群攻击的目标。
常湛抢上接住妻子,见人无碍,低声急道:“飞灵子已说出言崇周义被困之所,快去救人。”
一路奔至流湖宫,打开先时飞灵子逃遁地洞,果从里面拖出奄奄一息的二人。常湛找来马车,将琉璃塔乌味子一并带离云王府。行至深夜,见身后并无追兵,这才停下暂歇。
见妻子始终一言不,只看着篝火呆,常湛走来替她裹紧披风,秦佑臻黯然道:“若不叫他们追查岳之安下落,也不会生这样的事。”
常湛愁道:“说到底,此事皆因我而起,若非恨我入骨,飞灵子也不至迁怒无辜,万幸周大哥无碍。”
想起飞灵子死前情形,秦佑臻若有所思道:“只是,抢走孩子并以此对飞灵子相要挟的不是云王,又会是谁?”
常湛默然摇头,两人对望,皆疑窦丛生。
次日天明上路,言崇方渐渐转醒,一见秦常,未语脸先红,挣扎起身磕头道:“弟子,弟子有辱使命,求掌门师姑责罚。”
忽儿想起周义,急道:“周大哥呢?”
秦佑臻道:“死了。”
言崇目瞪口呆,向后瘫倒道:“她答应过我,说会放过周大哥,”
秦常齐声道:“她是谁?”
言崇脸红过耳,窘的不敢抬头,伏地哭道:“弟子,弟子大错铸成,无颜再见掌门师姑,弟子愿,愿以死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