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坐大腿就够尴尬的了。
卢倾倾挣扎着要起来,温杞谦正好也带着凳子一起往后,诓的她往后一个趔趄——
坐他大腿根子上了……
惊得卢倾倾双手乱摇,够不着桌子,她下意识反手就要寻找一个支撑点,想赶紧起来。
温杞谦眼疾手快地扣住了卢倾倾要失手的腕子,给她叠住,推到前面来。
幸亏他动作迅速,不然她就抓到不该抓的地方······
压根不敢回头看那货什么神色,反正皮厚得跟锅底似的卢倾倾,已然脸红得跟猴纸腚似的了。
但她嘿嘿笑——
她对温杞谦有个大声的解释:
“我笑是掩盖尴尬,不是占了便宜的笑!嘿嘿嘿,嘿嘿嘿!”
突然间,卢倾倾唰地一下鲤鱼打挺站直。
因为那货用他的手指抵住了她的头顶心!
明明那么一点点的接触,他的力道却是直勾勾的。
卢倾倾的眼神也变得直勾勾的。
她头发已经冒出了发青的一层,以为密密的短发会干扰敏觉度。
没想到,指腹压扁头发可能是倒扣进了头皮,生出另一种感觉的毛发倒竖……
刚才还“嘿嘿嘿”
热闹的跟养殖场似的书房,瞬间宁静。
他的食指已离开了她的头顶,她还没动。
一本书被温杞谦随手扔在桌上,发出“啪”
一声,传达出“滚出去”
的意思。
卢倾倾的小爪子摸着桌子沿,双脚跟企鹅似的,嘀嗒嘀嗒走。
出门后背贴墙,沿
着墙线走。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路过餐厅的时候,她带走了把椅子,一直搬到客厅才发现。
老头老太见卢倾倾在客厅中央摆了把高高的餐凳,坐在那里看电视。
气势高涨得跟登基了似的。
就是眼神直勾勾的。
劳阿姨接了个电话,先跟老头老太在厨房说了几句。
只听老头老太:
“你得跟坐大椅子的说。毕竟是她爸爸给你结钱。”
劳阿姨解着围裙来跟卢倾倾请假:
说是前工友们抓住了包工头子,大家正围着包工结钱,她怕去晚了结不到钱,下次再想逮包工就难了。
饺子馅儿和面都准备好了,已经嘱咐过老头老太冰起来,明儿她上钟了再包。
今天就当试用,不算工。
卢倾倾坐在大椅子上:
“那怎么行,你忙活半天了,算上钟。你先去要钱吧。”
劳阿姨走后,卢倾倾才想起来,自己刚才这话算是把阿姨留下了。
老黄叔叔打电话来就是问,这个钟点阿姨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