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醒滚烫的薄唇放过了她的嘴,又偏头去折磨她的脸颊,耳垂,再到脖子。
叶伏秋早就被亲得缺氧,车厢里好像又短缺氧气,让她没力气反抗,瘫软在他怀里,任由他把嘴唇细碎地印在她身上其他地方,越来越过分,越来越深入。
他像是要吃掉她似的。
祁醒的手一时间没了分寸,往上一摸——摸到了一小片凉凉的金属钩扣。
叶伏秋瞬间打了个激灵,伸手毫无力度地打了下他的脸。
“……别!”
祁醒把手拿出来,一头迈进她的颈窝,使劲嗅着她身上的桂花香,有些挫败,笑了一声。
嗓音沙哑,俨然憋着一腔邪火。
他笑了两声:“……没忍住,错了。”
“你抽我嘴巴抽得倒是自然啊,叶伏秋。”
叶伏秋又羞又愤,心想那哪里叫耳光,她明明一点力气都没用。
祁醒埋在她颈窝,时则也压着,感受着她发育良好的温软。
他叹息,也觉得有点过火了,“怎么办,我下午还得开会呢。”
“我这样儿……”
他暗示,“你让我怎么上楼。”
叶伏秋满脸绯红,他这样贴着她脖子说话,弄得她太痒了:“你,你问我?”
“不都,都是你的错吗……”
如果祁醒是猫科动物,那叶伏秋此刻就成为专治他的猫薄荷,能让祁醒入迷,沦陷,半步都挪不开,恨不得把魂魄都交代在她身上。
他抚摸着她后背,哄着她,也劝说自己似的。
“嗯,我知道。”
“乖乖的,让我抱会儿,一会儿就成。”
摩擦剧烈的激情不能肆意发泄,两人在逐渐平息晃动的车厢里拥抱着,用对方的呼吸逐渐找回自己的理智。
两人都心知肚明。
还不到时候,还需要,留下最后一层克制。
……
叶伏秋身心凌乱地从他车上下来,然后被祁醒安排的司机送回祁家。
他的气味染遍了她全身,无论怎么挥散似乎都难以排解,叶伏秋趴在窗口,鼻子迈进袖子里,从衣料里嗅到的全是属于祁醒的清冽香气。
窗外飞驰的风掀动她的刘海,叶伏秋缓缓阖眼。
她知道自己已经“错”
了太多,但如果这是一场能回味很多年的美梦,那抛弃懂事对错就这样醉一回又怎么样呢?
如果未来的道路注定是泥泞坎坷,烂摊子一堆,那最后就让她在霄粤湾再明亮半年。
叶伏秋回家以后简单午休,把题做完,就跑到祁醒书房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