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他偏不信!他不信自己打动不了她的心,不信!
华珍眉头紧锁,淡道:“你大可一试。”
只要他不会殃及无辜,多大的惩罚她都可以忍受,最坏的结果不过是一死而已。
盯着她冷淡的小脸,元烈心头蓦地袭上不熟悉的痛楚;紧接着,他低头覆上她红艳的小嘴,借着高张的欲念来消除心头那几乎令他窒息的痛楚。
华珍欲别过头逃避他的吻,却教他一双大手牢牢地扣住下颚,愈吻愈深、愈吻愈缠绵。
她无法抗拒,只有乘隙打了他一巴掌。
元烈抬起头,绿眸看来危险而阴鸷。
华珍在他灼热的眸光盯视下不由自主的颤抖;隐约间,她意识到自己最害怕的事也许要发生了。
接下来,元烈的唇畔缓缓勾起残忍的淡笑,一双结实的黝黑大手迅速而熟练地剥除华珍身上的衣裳。
“不!你承诺过不会强迫我!”
华珍挣扎地道。
元烈置若罔闻,一件一件地、强蛮地褪下她的紫貂皮裘、单衣,以及肚兜。
霎时,华珍如羊脂般的雪白身躯映入他眼底。
华珍双手抱在胸前,羞怒交集。“你是个不守信用的人,你承诺我的事难道只是戏言?”
元烈眉一拧,薄怒道:“承诺?你不再有资格与我谈这两个字!”
他贴近她的脸。“倘若失去你,承诺又有何用?”
“你注定是我的人,逃不了的!”
***
岩洞外正风雪交错,而洞中的一双人儿已沉沉入睡。元烈一觉醒来,立即察觉华珍不在。
当下,他起身,惊怒交集地奔向岩洞外。
直到他瞧见坐在岩洞口的娇小身影,心头那一份痛苦的恼怒才逐渐平复。
这样患得患失的心境要到何时才会停止?
对身后之人心境的挣扎转折,华珍全然不知。望着岩洞外纷纷细雪,她不知不觉淌下了泪。
此刻,京城里也下着同样的一场雪吗?
蓦地,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圈住,暖意乍然而来。
“为什么流泪?”
元烈开口,熠熠绿眸底添了怜惜。
“你永远不能明白。”
他永远也无法明白思乡是怎样的痛。
抱住她的手臂紧了紧,复松开。
“回去吧!雪已经停了。”
还有半天的路程便到乌孙。
收拾行囊之后,两人踏上归途。
而回到乌孙之后的第一件事,元烈便下令华珍迁入王帐同住。
在乌孙,这是头一遭发生的事,历代君王再怎么宠爱妃子也只是多加赏赐,绝无平起平坐之事,足见这个中原女子受宠之甚。
**
*这一日,华珍到图伦藩地找如玉,呼兰却到王帐中觐见元烈。
“你有什么事?”
元烈看着呼兰,神情微显不耐。
呼兰看在眼里,心头妒怒交织。“敢问王上,呼兰可曾做错什么事?”
她倨傲地问。
元烈微扬起眉,摇了摇头。
“那么,为何入王帐中与王上同住之人是那中原女子,不是呼兰?”
她是胡国贵族啊,怎甘受此奇辱!元烈闻言不由得失笑道:“我是此地的王,我爱与什么人住便与什么人住,毋需经过他人同意。”
绿眸精光迸射,笑中带着凌厉。
呼兰在他含笑的逼视下,不由得敛起咄咄逼人的倨傲之态。
“王上,呼兰会尽心服侍您,绝不比那中原女子差!”
元烈起身走近她“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