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一边上来一边关心地问:“做噩梦了?”
盛安织推开车门,换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不算噩梦。”
见她没有多说的意思,顾清寄也没舍得多问,只是把巫女的话简单地重复了一遍。
盛安织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去沼泽摘花而已,不用担心,我没问题。”
顾清寄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巫女既然选择把解药设在悬崖和沼泽,就肯定不会让我们轻易拿到。”
“而且被摘下的时间前后不能过三分钟,我把你一个人放在沼泽,万一你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盛安织在她胳膊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才幽幽道:“我虽然没什么战斗力,但也不至于没点自保的本事吧?”
“我这叫关心则乱,”
顾清寄顺手就在她头上摸了一把,“会开车吗?”
盛安织想了想:“理论上不会。”
顾清寄挑了挑眉:“理论上?”
盛安织如实坦白:“会开车,但是没驾照。”
“会开车但是没驾照?”
顾清寄更惊讶了,“是没考还是怎么?”
“公共道路追逐竞驶,把我的驾照吊销了。”
“公共道路追逐竞驶?”
顾清寄着实没想到,“宝贝,你不像这么激进的人啊,换我还差不多有可能。”
盛安织想起自己被吊销了的驾照就心累:“有人明目张胆地追杀我,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追杀?”
顾清寄眼底划过了一抹暗色。
“得不到,就毁掉,从我展露锋芒开始,追杀我的人就没少过,虽然我的资料绝密,但总有人认识我。”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的生活圈子简单,行踪也不固定,家里人还一直给我聘着保镖,一般没什么危险。”
“就是那天我和有羲去给舅妈庆祝生日,就给他们放了个假,谁知道就出了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