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分钟,姜锦年拿着一套针回来,身上的睡裙也换成了比较正式的着装。
男人眼中飞快地闪过真实的诧异之色,薄唇微扬,笑容展开,“什么时候买的?”
他的笑如星如月,让人想到古代手执折扇俊雅矜贵的贵公子。视线往下,看到他壁垒分明结实紧致的腰腹。
这男人真是妖孽!
明知不合时宜,姜锦年还是心动了。
那围在腰间的浴巾真碍眼。
呸呸呸,姜锦年,你个色胚!
她闭了闭眼,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收回心思,展开针套。
“你躺下,我给你扎上两针。”
厉玄深斜躺着,修长的手指随意抵着下巴,眼神微眯,“不怕守寡?”
“说什么呢!”
姜锦年腮帮子气地鼓起来。
他还是躺下了。
姜锦年拿出了万分的专注力去对待这件事。
“除了扎针,以后我亲自给你做饭,辅以食疗,效果更好。”
说话间,她已经在他的四聪穴、太阳穴等穴位都扎上了细针。
她噗嗤一笑:“你好像仙人掌呀。”
男人感到微麻的刺痛感在穴位上发散,久久盘踞在身体里的那股沉重感,竟在神奇般缓解。
本只是让她玩一玩而已,现在,他不得不改变想法。
“很熟练。”
“当然了,我可是学了八年,还有上千次的实战经验,我老师说我天赋好,学得快,被我治好的病人还送了我好多锦旗,堆的房间都放不下了。”
“八年?”
男人挑眉,陷入深思。
姜锦年暗吸了一口冷气,怎么就说多了两句。
要是他死问到底,她怎么办?
她立刻转开话题:“额,那个,反正,以后由我负责,苏沫就不必过来了,你知道我跟她的恩怨,我不喜欢她,更不喜欢你跟她走得近,如果是公事上的不得已,我可以理解,但仅限于公事上。”
夫妻之间需要坦诚,所以她说得明明白白。
厉玄深手指拂过她的脸,徐徐缓缓地问:“吃醋了?”
姜锦年倒也没否认:“对,就是吃醋,吃一大缸的醋!”
男人又笑了,眉眼间尽是愉悦。
他把她按进自己的怀里,大手抚着她的头发。
没听到他言语,姜锦年郁闷。
难道他还觉得她是在演戏给他看?
这时,一只手机明晃晃地在她眼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