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问了干嘛?”
“是你一直在催我还有什么事啊。”
“不然呢,有事就说,没事就放电话。”
“……”
“当面说话也是这样。你还有没有事,没事,我走了。”
“现在这个点,轮渡都停了。”
“只要我想回去,有的是办法。”
“向项!”
“喊什么,我耳朵没聋。”
“我知道你耳朵没聋,我喊给我听。对,我说什么,得我听得清清楚楚,因为我想说得出就得做得到。”
“……”
“我想说,圆圆那套房子顺利的话,她搬走,你能不能搬回来。”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和你一个屋檐下的意思。这么多年,这个念头从来没变过。当初吵架离婚,我以为你只是挂在嘴上,结果出了那样的医疗事故,你坚决地要和我离,我没有荣耀和立场再挽留你了。”
“你那个相亲对象,哪怕好我一百倍一千倍,我始终没有风度当面祝贺你。那晚上岛,我抽完一包烟,也没好意思跑到你跟前说,能不能别和那个人!”
“所以这些年,我很满足。只要你身边没有人,我怎么样受你奴役,我都心甘情愿。”
“栗朝安,你这个心理不健康的坏种!”
“是。我是不健康,我没脸再挽回你,那么我宁愿全天下的男人和我一样,全配不上你。”
栗清圆只听到这,她没有进门去。相反,带着些偷窥感,匆匆逃离现场。
冯镜衡给她发消息的时候,她正在路上漫无目的地逢右就拐弯。
她问他,“你在哪里,我有话跟你说。”
“巧了。正好我也是。”